韩雨芸偷偷地看了萧辰一眼，作为照片中的主角，这个时候他只会比她更难堪。

男人的尊严，向来比性命还重要。

就算萧辰再窝囊，想必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辱。

为了维持他仅剩的一点自尊，韩雨芸任由萧辰拉住，准备与他一起面对这些人的嘲讽。

“哎，哪里来的味道，怎么这么臭啊？”

沈曼菲突然捂着嘴巴说道。

话音刚落，一众人纷纷抽了抽鼻子，而后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，他们总觉得萧辰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。

韩玉成看到这，只觉得无比快意，趁热打铁地大喊了起来。

“真不知道，你们怎么还有脸待在这里，赶快滚出去吧！”

此话一出，众人纷纷附和了起来，大厅内满是驱赶的声音。

“快滚吧，这里可不欢迎一个臭要饭的！”

“我见过不要脸的，但这么不要脸的人，还是第一次见啊！”

“保安，保安，赶快将他们赶出去，万一让他们恶心到了秦董事长，那罪过可就大了！”

“对对对，决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！”

......

韩雨芸看着那些对她们指指点点的人，手指攥得发白。

大厅里的音乐调子似乎高了几度，原本舒缓的钢琴声，加入了那些嘲讽元素，让她觉得有些刺耳。

二十多年来，韩雨芸从来没这么狼狈过，但是她依旧挺直了天鹅般的颈项。

她不能退，亦不认输！

如一株傲立在风雪中的寒梅，笔直地站在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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