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泪水。”

江丹丹硬咽着点头。

“我不是一个好妈妈，在孩子小的时候，我没能照顾过她。现在大了，也只能看着她受苦，又无法以身替代。”

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“是！”江丹丹抬起泪意蒙蒙的眼，倔强地盯着陆枫。

“我该早点想办法出来的，早点出来了，或许我现在已经怀了厉爵御的孩子。”

陆枫浓眉紧蹙，“现在医学这么发达，救治苒苒一定还有其它办法。不一定非要再怀上他的孩子！”

江丹丹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，听不得违逆的话。

她压抑地低吼，“还能有什么办法？连药物都要排斥，还有什么比脐带血是更安全！”

“丹丹！”陆枫低喝，“你想过自己没有？怀孕十月的变数，你带着两个孩子今后要怎么办？被厉爵御知道又是什么后果？”

江丹丹据理力争，“我不在乎！如果苒苒因为我的犹豫而出了什么壮况，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！”

“她不会有事！”

“你又不是医生，你怎么保证？”江丹丹冷笑，赤红的眼眸射出强势又锐利的光，“孩子不是你的，你当然是怎么样都无所谓！”

“江丹丹！”陆枫怒了，一双寒眸似能射出冰刀，凌厉地瞪向江丹丹。

空气中凝上一层骇人的冷肃。

江丹丹急促地喘息片刻，眼眸中冷利褪去，“对不起，我失控了。”

她调转回头，目光落在女儿身上，伤感渐渐浮上。

“当初把她生下来，我就做好了要独自承受任何苦难的准备。其它孩子有的，苒苒一样也不会少！可谁知道，我什么都还来不及做，她就病了……”

陆枫叹气，“我只是担心你。”

“我知道，不怪你。可是陆枫，谁也不能阻止我寻找一切救她的办法！这是我欠她的！”

陆枫侧头看她，只见江丹丹吸了吸鼻子，赤红的眼眸中水润光亮，身出的光却饱含恨意。

“厉爵御欠我们的，我也要一分一毫地讨回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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