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。

她没逼迫，只是一边捡起地上的假玉器一边说道：“也罢，你个下人知道些什么，这些金银我收走了，你也知道寒王府世子在外面等着我回话，他是皇上钦点的提刑司的，至于之后的处罚是什么...”

“姑娘！”春萍闻言，脸色被吓得煞白，她连忙上前几步，双手抓着楚楚的裙摆，道：

“这个奴家是真的不知道，韩娘子是三年前嫁进姜家的，当时老爷为了娶到韩娘子，生生把之前姜府的原主母都休了，这三年老爷对韩娘子可是宠爱有加甚至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。

倘若韩娘子想要天上的星星，老爷定然都不会给韩娘子去摘那月亮。”

“哦？”楚楚听到这，心底生出疑惑，这不应该啊，她记得卷宗上写的是姜府主子感情不合，怎么到了这丫鬟的嘴里又是另一种话？

春萍听出对面人的怀疑，眼睛珠子转了好几圈，终于一咬唇，磕头道：“只要姑娘能放奴家一马，奴家愿意把知道的都告诉姑娘。”

“说！”

春萍艰难的吞咽下嘴里的唾液，道：“若是真的要追究起来，老爷和夫人不是没有隔阂的，不过那也是一年前的事情了。”

“什么事儿？”楚楚追问。

“一年前，姜府的老祖母病逝了，大家都传言...”春萍唯唯诺诺的看了楚楚一眼，继续道：“传言是夫人嫌老祖母常年卧榻是个累赘，给老祖母下了狠手才...”

“那姜铎和韩小纭在姜母去世的最近一年都不合吗？”楚楚听明白了春萍的话，又问。

春萍摇摇头，之后又迅速的点点头。

楚楚有点不明白了。

“这最近的一年奴家其实也有点瞧不明白，表面上老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夫人好，可背地里...老爷和夫人经常吵架，夫人甚至有时候会气的让老爷去书房睡觉，就在我们都以为老爷和夫人真的不合的时候，他们又能第二天如胶似漆，所以...奴家也搞不懂。”

春萍就实说出她所看到的。

“不过....”春萍似乎想到什么，又继续道：“在老爷杀夫人的几日前，奴家有次偷偷在房间里看到...老爷在给夫人下跪呢。”

“你也觉得是姜铎杀了韩小纭？”楚楚捕捉到春萍说话的重点。

春萍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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