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！”

“就是就是。”

围观的人从两匹神兽渐渐地议论到了云轩。这就让他有点儿不自在。

浅陌倒是仿佛没有听到周围的议论一般，慢慢地走到霜雪身前，摸了摸它的额头。

霜雪微微晃了晃头，似乎在和她交流。

半晌，浅陌点了点头，“走罢。”

也不知是和霜雪说的，还是和云轩说的。

云轩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，捡起魇梦的缰绳，见它还不太乐意，就捏了捏它的耳朵：“走吧，你都被围观了！”

魇梦打了个响鼻，扭头不去看云轩。

云轩也不管它，翻身上马，抖了抖缰绳。浅陌和霜雪已经走出了人群，听到魇梦原地打转的声音，霜雪便回过头，看了它一眼。

大大的眼睛里依旧是平静的神色。魇梦却立刻怂了，一溜儿小跑跟了上去。

“你不行啊。”离开了客栈门口的围观人群，云轩坐在魇梦背上，拿它打趣：“被管得挺严？”

魇梦不理他。

于是云轩凑到浅陌身边，问她：“这小子怕不是喜欢你的鹿吧？”

正走着的霜雪突然顿了一下，不着痕迹地往远处绕了绕。云轩第一次在它眼中看到了震惊的神色。

“莫胡诌。”浅陌摇了摇头，挡在斗笠后的声音似乎带着笑：“他两个都是公的。”

于是云轩也笑了，拍了拍魇梦的脖子，突然又说道：“你似乎很喜欢凡世。”

一旁的浅陌愣了一下，问道：“为何这样说？”

“因为你笑了。”云轩抬手遮了遮略微刺眼的阳光，随意说道：“感觉你在凡世，要比你在藤屋里自在许多。”

浅陌却沉默了。

一时间，二人之间只有蹄子踏在石子路上的声音，夹杂着浅陌用指尖敲木盒的声音。

许久，浅陌才低声说道：“凡世与否，这整个世间，于吾来讲都是相同的。”

云轩耸耸肩，却是没在意，转了转头，就指着不远处一家酒楼问她：“要不要去吃些东西？那家酒楼不错的。”

说完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自打被浅陌捡进了藤屋，就再没吃过东西。怪不得这几日都觉得少做了些什么事儿。

这样想一想，才觉着饿了起来。

浅陌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，又扭头看了看他，才点头，“那就去罢。”

二人便走去了那间酒楼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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