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有些复杂。

“当然，那是祝我突破的一味药。”白婧的一句话让掌门脸色变了变。

“师妹，你能回来吗。别在外面做那些傻事了好吗？我答应你，南华宗会倾尽全力去弥补你。我现在已经是掌门了，有这个能力了。”

掌门有些祈求地说道。

白婧看着眼前这个男人，嗤笑一声。

“师兄，当年我被师尊逐出宗门的时候。你可曾为我说过一句话？”

“师兄，当年我被师尊挖去灵根时，你可曾安慰过我？”

“师兄，当年我被师尊打断经脉的时候，你可还记得有我这个师妹？”

白婧的三个问题让掌门有些哑口无言。

“师妹，你变了。”过了许久，掌门才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
白婧默不作声，就这么讥讽的笑着。

“我会带走我那味药材，等到我突破之时，便是南华宗毁灭之日。到时候，师兄只需要拔剑就行了。”

白婧消失在大殿内，只留下余音回荡。

……

执法堂中的牢房中，南蓉蓉盘膝坐好。

“你说，这是什么怪物啊。”

“我哪知道，长的像人，又像其他灵兽。”

絮絮叨叨的声音从牢房外传来，那些执法堂弟子好奇的瞥了几眼南蓉蓉。

“嘘，长老来了。”

果然，执法长老来到牢房外，他看了几眼盘膝修炼的南蓉蓉。忽然闻到一股香风，身边的几名弟子倒了下去。

“师妹？”执法长老熟悉这个气味，那是白婧最喜欢的胭脂。

“师兄，能聊一聊吗？”白婧不知何时已站在执法长老身后。

执法长老领着白婧来到单独的小隔间，给她倒了一杯茶。

“这个姑娘，是你救的？”执法长老抿了一口茶水。

“师兄变了很多。”白婧见执法长老一脸的平淡，顿时有些意外。

“是变了，人老了，很多事看开了。以前总是喜欢打抱不平，以为自己身为正道，有资格为百姓声张正义。”

“做了那么多蠢事，还看不开我就白活了。”执法长老又倒了一杯茶。

“现在也不管什么正不正，邪不邪了。修仙之人与那些凡人无异，哪有什么分别。”执法长老手中的浓茶，被他喝出了一股烈酒的感觉。

“师妹，你以后有什么打算？”执法长老问道。

“打算以后带着徒弟游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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