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。

话音未落，病房里一片安静，大家对这个问题好像并不想谈起。

医生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。

林彤英却觉得一定还有其他原因，要不林母的身体也不至于如此。

拿了一些补养身体的药，一家人坐着牛车往回赶。

还好太阳并不是太晒，林母躺在车上倒也不会太难受，她的身体依旧很虚弱，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
林彤英帮她擦擦头上的汗，思索着如何帮林母补身体。

突然又想起来在医院里一家人支支吾吾的样子，“爸，我妈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？”

她有种直觉，家里人应该都是知道这件事儿的。

两个哥哥都没开口说话，林更生提到这个问题也只是叹气，转头看向林母，眼里是浓浓的愧疚。

林更生从怀里摸出一包烟丝，手上的动作微微颤抖，将烟丝塞进烟斗，点燃，狠狠吸了一口。

烟圈顺着风飘出去很远，直到消散在风里。

“那年，你妈怀着你，你大哥在外面招惹了几个不该招惹的人，他们追着你大哥一直追到了家里，你妈为了护着他被那几个人推倒，摔了一跤。”

话说到这里，烟袋里烟丝快灭了，他又赶忙吸了一口。

黑灰色的烟丝中透着红色的光。

“虽然不足月，但那天运气好，碰上一个老中医，他给你妈扎了两针，保住了你，但你妈的身体却亏损的厉害……”

林彤英不是很懂医术，但她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，那个老中医的法子一定是牺牲了林母，才换来她平安降生。

怪不得她就算是胡作非为，身为大哥的林农英也从不会说什么难听话，怪不得这一家人总是力所能及宠着她……

林彤英眼里噙满泪水，她不知道这是原主的情绪还是她的情绪，总觉得心里闷闷的，像是整个人都被塞进了棉花里。

其实最应该得到补偿的人是林母，这样的法子老中医不会不告诉林母，让她来做出选择，可看着这一家人，必定是不知道这些的。

“爸，这些年我们应该对妈好一点的。”

林更生点点头，透过稀薄缭绕的烟雾，他的眼里的愧疚化成了海，束缚着他的灵魂，让他爬不出来。

“其实，这个不应该怪爸，错的人是我，当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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