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他身上的香气。

浓郁，并且令人十分熟悉。

她皱了皱眉，下意识回想是在哪儿闻到过。

“五皇子，烦请您向惜惜解释一下，我跟您清清白白，毫无瓜葛……”

耳畔传来女人矫揉造作的声音，楚惜月眼神忽然一顿，接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。

这股味道……

竟然和方才楚未央身上传来的味道，一模一样！

一般而言，香气是极难沾染上的。

更何况楚未央在楚府过惯了奢侈日子，常常更换熏香，以显示楚家小姐身份。

而现在，楚未央和萧寒身上如此巧合的出现同一种味道。

那就说明他们，在此之前，有过极为亲密的举动。

此时楚惜月再一打量他们二人：

萧寒面露红光，一副餍足模样，奇异的是不知他怀中放着什么，鼓鼓囊囊的。

楚未央则眼带春水，因着被半扯下的衣裳，脖颈露出了几道淡淡的青紫痕迹。

这分明是翻云覆雨之后的情态！

所以，前世她以为萧寒，是冲破了千难万阻，才姗姗来迟带她离开京城。

却不料，这禽兽是刚从楚未央的床榻下来！

一瞬间，楚惜月恨不得手中有一把刀，当场将萧寒剁碎了喂狗！

又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，这么明显的偷情证据，前世她竟那么眼瞎。

“惜惜，你怎么能怀疑我对你的真情？我满心满眼里只有你啊！”

听完楚未央的诉说，萧寒立刻倾诉衷肠，神情急切地想去牵楚惜月的手。

可就在两人肌肤即将相触的那一刻，楚惜月像是避开什么赃物似的，嫌恶退后。

“五皇子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？”

楚惜月强忍住恶心，瞪着他：“我是秦王未过门的妻子，论辈分是你的长嫂，我的闺名岂是你能直呼的？”

“还有，当众跟条癞皮狗似的凑上来，你是已经不要脸到要欺上长嫂了？”

“你有没有将楚家放在眼里，有没有将秦王殿下放在眼里？！”

萧寒当即愣在原地，眼里充斥着不可思议。

这还是从前那个，对他唯命是从的楚惜月吗？

明明昨日爱他爱到要去私奔的地步，怎么如今会这般呵斥他？

“惜惜……”萧寒还想厚着脸皮贴近她，不妨一道目光宛若利剑，冷冷朝他穿射而去。

阴冷而瘆人。

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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