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插着兜，一派清冷疏离的神色，事不关己的淡漠，像是随口问了苏启宸一句：“谈的怎么样？”

苏启宸笑了笑，“我还没开口问，苏总就等不住了？”

顾轻尘抬了下眉骨：“你想多了。”

林妤掐着掌心，用隐隐的刺痛感保持清醒，当做一无所知。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，这种滋味并不好受。

苏启宸的眼睛直勾勾望着林妤，不再铺垫，而是开门见山：“不知道林秘书有没有兴趣跟我几天？”

林妤绷着脸：“没兴趣。”

苏启宸倒也大方：“价钱随你开，我相信苏总的眼光。”

林妤脸色发白，表面镇定，她总是很要脸面，要那点可笑的自尊，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
不在乎被当成物品交易。

不在乎成为谈资。

她莞尔，“苏总更大方，我还没从苏总这里捞够。”

林妤很少会说这种话，顾轻尘和苏启宸都是一愣。

从顾轻尘的表情里。

林妤大概看出来他不喜欢她的反骨，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，唇角悬挂的笑也冷冷的。

几秒钟后，顾轻尘轻嗤了声，漫不经心：“林秘书野心不小。”

林妤心里一疼，持续性的、尖锐的疼痛感，像密密麻麻的冷风席卷而来。

她强撑着笑，“是啊。”

服务员可能紧张，经过她身边的时候，不小心将酒水洒到了她的裙子上。

酒渍显眼，很不好看。

她正尴尬，顾轻尘忽然间拽起她的手腕，“楼上有休息室。”

林妤抿唇：“可是我没带衣服。”

顾轻尘嗯了嗯，嗓音低沉：“会有人送。”

二楼的客房，无人打扰。

服务员很快送来干净的裙子，林妤攥着衣服转身就去洗手间更换，后背的拉链，尴尬的卡住了。

林妤不得已请求门外的顾轻尘帮忙。

顾轻尘没说什么，他的手指很凉，贴着她后背的皮肤，沁着淡淡的寒意。

男人的气息，若有似无扫过她耳后那片薄弱的皮肤，酥麻滚烫。

顾轻尘帮她拉好拉链，指尖漫不经心挑起一缕长发，目光扫过她全身，忽然间低语了句：“其实也不用换。”

林妤和他靠得近，脸就红，还没反应过来。

顾轻尘用力将她的手腕困在身后，膝盖趁机顶开她的双腿，气息冷冽，“反正都是要脱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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