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这个地步，那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。

她还一度怀疑，余得水和景熙帝有点什么，但是现在看来，又不太像。

至少她知道的景熙帝如今才三岁，但余得水怎么也有十六了。

是十六吧？

宁茉又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他一眼。

唇红齿白的小太监，模样还挺俊俏的，不过太子身边的人，太丑的也入不了东宫吧？

不知余得水最后怎么得到景熙帝的信任，但现在明显还没有交集，她到是不用惧怕。

“听父亲说起过，余公公做事认真，写的字也不错。”

尤其是后面代写诏书，那可牛逼了，后世博物馆还有收藏呢。

余得水诧异地望着她，他可没在东宫写过字呢，宁大人怎么知道的？

莫非是太子暗中让人调查过他，告诉宁大人的？

一时间余得水端正起来，扶起宁茉便道：“奴才侍奉太子之心，亦如宁家。”

宁茉一听，盟友啊，当即松懈下来。

可还未等两人再交谈几句，产婆双手沾满鲜血地冲到门口，朝院外喊道：“张院正，长公主殿下宫口迟迟不开，然而血流不止，得快想办法啊。”

几位太医当即商量，要用催产药才行。

余得水有些紧张道：“宫口不开危险吗？”

宁茉道：“暂时还未可知，不过流血不止不是什么好兆头。等会他们开了药方，你偷过来给我看一眼。”

余得水：“……”

一刻钟后，宁茉拿着太医们开的药方，给余得水竖起了大拇指。

“药没问题，这方子很温和。”

“对了，驸马爷呢？”

余得水道：“兴许是在曹家，不过这会还没有过来，我也说不清楚。”

宁茉：“呵，狗男人。”

余得水：“……”这么直接好吗？

曹驸马的娘永安侯夫人来了，趾高气扬的，还把伺候的宫人都骂了一遍，骂的那些话还含沙射影的，也就仗着长公主现在生孩子没空收拾她。

宁茉看得火冒，心想逮到机会定要好好收拾这老婆子，太恶心了。

等催产药端进产房，不出一刻，产婆直接扑出来道：“长公主刚服下催产药便血崩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所有太医大惊失色，医女们也慌作一团。

余得水一把抓住宁茉问：“你刚刚不是说，那药没问题吗？”

宁茉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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