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，又清又冷。

季清染特别怕冷，顾霖是知道的。

所以，她一直记得，他虽然随时随地想要就要，却从未在冬天的外面要过她。

但这次不一样。

虽然在别墅里，可阳台是没有暖气的。

“嘶拉”一声。

季清染没有了衣服的遮蔽，冻得瑟瑟一抖。

唯一得以取暖的，就是顾霖精壮滚烫的身子，就像是一床被褥，成了她此时唯一的遮盖。

让她不得不紧紧抓住。

他用力很猛，是带有惩罚性质的索取，她连一声闷哼都不敢，随他予所予求。

只有精神时刻保持警惕。

这里是阳台，一旦有人出来，抬头就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。

顾霖嘴角带着笑，但眼神却是格外的冷戾，大有一股不把她理智全部夺走不罢休的架势。

他吻住被他咬得红肿的唇，在她耳畔私磨，“冷不冷？告诉我！你冷不冷？”

她哆哆嗦嗦，“冷。少爷，我们回房……啊——”

话还没说完，他开始了新一轮惩罚。

夜很静，她甚至听得到那些最私密的羞耻声，顺着眼前后花园的景观，仿佛散落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。

他的问题连同吻一起砸了下来：“冷吗？还冷吗？”

“顾霖，真的好冷，不要在这里，可不可以？”她眼里闪着雾气，语气几近乞求。

可得到的，却是他又一轮的强悍。

终于，在他连续几次的轰炸下，她学乖了。

“不冷。有你在，我不冷了。”

顾霖这才露出一抹餍足的淡笑，眼里流窜过抹一闪而过的偏执，抱起季清染，“乖，这才乖。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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