鞋子和衣服，他洗了洗手，打开保温盒，把里面的饺子倒进二哈的碗里。

小二哈一口一个，吃得很香。

薄夜白看着它吃完，回到工作室。

工作室摆着许多人体骨骼，尤其是胸骨肋骨，一排排的摆了一桌。

他弄了会儿工作，然后准备去睡觉。

躺下前，手机好像震动了下。

点开微信，是慕城发来的关于病人的消息，返回时，发现有人加他。

备注是——薇薇老师。

薇薇？

薄夜白没把它和迟薇想一块，也没管，关掉手机睡觉了。

迟薇百无聊赖地等了好一会，也没等到他通过自己的好友请求，却被方宴拉着，连同刚出院的阿音，三个人一起去墓地扫墓。

阿音抖着牙齿，骂道：“你扫墓就不能白天？大晚上的过来扫墓，你有病吧？”

方宴面瘫，做不出任何表情：“我妈不喜欢人多。”

阿音又冷又怕，紧贴着一脸镇定的迟薇：“老板，如果这时候，遇到了鬼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
迟薇正在仰头看薇薇，闻言语重心长道：“我会花上两个小时跟它讲明白，其实它并不存在。”

阿音：“……听说你有情敌了？战况如何？”

迟薇叹气，白雾从她嘴里飘出来：“首战……还算告捷吧。”

“那你再接再厉。”阿音鼓励她。

那边的方宴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，跟她妈诉说这一年的辛酸。

迟薇觉得有必要开口澄清一下：“阿姨，我没亏待她，别听她满嘴胡诌，今年的年终奖，我给她翻了一倍呢。”

方宴：“……”糊弄鬼呢？

阿音眨了眨眼：“你为什么没给我翻一倍？”

迟薇用眼角斜视她：“我给你的还少了？一个月你上二十天班，我都给你照常发工资，你还说给我编舞，舞呢？这都半年了，你也没编出来，民族舞的及格率你至今也没达标，我没扣你工资都不错了。”

阿音跺脚：“诶，老板你怎么这么爱翻旧账？”

迟薇不理会她，转身往墓地外面走。

在如此阴森的地方，她居然一点都不怕，好像走在大街上似的。

阿音胆子小，小跑着跟上：“等等我啊，你都不怕的么？”

“他们要是真能化成鬼魂跑出来，我还要谢天谢地呢。”

迟薇低着头，目不斜视的顶着寒风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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