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了一遍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五岁的小孩子，为何如此心智近妖？！

秦惟就这么看着司景寒，似乎对于他的震惊无动于衷的样子，最后他声音缓缓低了下去，他说，“司少，如果我不是你儿子……只是我妈咪和别人生的，你会这样对我吗？”

司景寒的心口一紧，无端的烦躁就从心头划过。

如果这个小孩不是自己的儿子，他又会这样大费周章地把他带回家？可是……一想到秦羡和别的男人生孩子，他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火气……

就仿佛在他的印象里，秦羡永远是围着自己转的，永远都只能生他的种，别的男人，敢碰她，就是找死！

秦惟看着司景寒这样的表情，忽然间就笑了一声，小孩子笑起来声音清脆如玉，却偏偏带着一股如针扎般的嘲讽。

“司少，你永远都不懂五年我们过得是什么日子，所以我也不可能和你亲近。”

秦惟抬起头看着司景寒，那一瞬间，司景寒竟觉得万箭穿心。

五岁的小孩，竟有这种能力，伤他至此。

他说，“司少，我是妈咪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唯一动力，没了我，她会死。”

没了秦惟，秦羡会死。

******

秦羡是在晚上八点的时候收拾好自己，去了司景寒所报给她的地点，mago的大门口。

服务员一看见就上来迎接道好，“您好小姐……”

秦羡特地给自己弄了头发，重新化了妆喷了香水，一席西装裙搭着小高跟，气质潇洒优雅，她站在那里，披散着半边头发，纤细的脖颈下戴着一条锁骨项链。这是秦奕的手工作品，全世界仅此一条。

她光是站在那里，所有人便都不敢轻易上前。那气场太矜贵了，就如同某位世家大小姐。微微垂着脸，睫毛细长，红唇潋滟，秀挺的鼻梁勾勒出侧脸精致的弧度，令所有人都觉得她面熟。

可是大家都想不起来她是谁。

或许这座不夜城太多贵族名媛，所以大家都只是觉得她眼熟，却想不起在哪见过。这么一张精美绝伦的脸，下次若是再看见，一定会留下深刻印象。

谁都不知道她是当年那位秦家大小姐，坐了五年牢，断掉半截手指，被毁掉一生的清高和骄傲后浴火重生。

司景寒开着车子到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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