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的笑意，他知道，温凝有麻烦了。

不出一会，就听到萧管家噔噔下楼的脚步声。

怀里，抱着床被单，温凝觉得分外眼熟，这不是她和季南卿昨晚睡得那床吗？

萧管家面色严肃，朝李茯苓轻摇头，射向温凝的眼神，暗含鄙夷。

李茯苓啪地掷筷，方才的亲昵已烟消云散，“温凝，你竟不是处。女？”

温凝咽入嘴里的半口粥，她望了眼旁边的季南卿，只见他神态自若的自顾吃着早餐，且薄唇轻抿，吃相优雅，似乎完全不打算介入这件事。

季南卿舀起汤匙的左手摆在身前，那枚订婚戒指刺得温凝眼里一凉。

言下，他并无护她之意。

李茯苓气的手都在抖，似乎应该把温凝浸猪笼、沉塘。

季南卿凉薄的唇微抿，他轻吹口皮蛋瘦肉粥，然后慢条斯理将匙子送入嘴中，整个动作连贯流利，自始至终，连余光都懒得去瞅温凝。

“妈。”

“你别喊我妈。”李茯苓雍容华贵的面色泛出冷笑，她朝萧管家使个眼色，后者捧着那床被单来至她身侧。

“妈，是不是处。女很重要吗？”

“你这是什么话？”

温凝眼睛睇向旁边的季南卿，这男人花名在外，怕是处男之身啥时丢的，连自个都浑然不觉。

季南卿抬眸，好整以暇盯着她瞅，他懒得插话，偏又想瞧好戏。

“妈，”温凝脑子飞快地闪过应急之策，季家就是个大漩涡，在这生存要学会未雨绸缪，季南卿没有帮她的意思，但看着似乎也没打算拆台，“我们……”

“你们什么，说！”

她故作为难，杏眸流溢出赧然羞涩，温凝对上季南卿嘴角的冷笑，“南卿说他不喜欢在床上，所以……所以我们是在浴室。”

“咳——”

一口粥卡在喉咙。

季南卿抽出纸巾轻拭嘴角，李茯苓脸部的尴尬转瞬即逝，她瞪了眼季南卿，“这死孩子！”

温凝把手按向颈部，不经意间掩饰颈子内传来的燥热，她并未去看季南卿的脸色，李茯苓握住温凝另一只手，“你们年轻人啊……这个……”说着，还不忘再次瞪了眼儿子，“刚才是我心急，南卿这孩子鬼点子多，你能担待自然是好事。”

女人的第一次，难免不适，却没想到季南卿如此爱折腾，“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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