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回不了头的，你就听老夫人一句劝吧。”

宸渊垂眸，矜贵的嗓音里不带半分情绪：“秋嬷嬷，我有分寸。”

眼看苏鸾烟扑向穆子昭，秋嬷嬷都看不过去了，连连摇头感慨：“将军真是造了什么孽！”

“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才靠自己一刀一剑地挣到将军之位。”

“没想到如今还要受这种屈辱！”

宸渊攥紧拳头，转身的一瞬，眼底寒气尽显。

“来人，将夫人关进……”

他的话刚说一般，就被一阵惨叫打断。

“啊！”穆子昭的惨叫划破黑夜，几个要动手的暗卫也吓愣在原地。

接着黑乎乎的墙边传来苏鸾烟的吼声，“我打死你这狗杂碎！”

尽管见惯苏鸾烟的嚣张任性，可此刻宸渊还是身子一顿。

他眼底明显有错愕，还有一丝庆幸。

墙边，穆子昭捂着剧痛的手臂，不敢置信地看着苏鸾烟。

“烟烟你怎么了？我是子昭啊！”

“你昨天还说这辈子非我不可，嫁给那个冷面煞神只是不得已！”

“你到底怎么了？你快醒醒！”

……

这话让宸渊的眸子再次暗沉，如同不见底的深渊。

是啊，他差点忘了，苏鸾烟说过，他是她这辈子最恨的人。

秋嬷嬷忍不住了，提醒道：

“将军，苏鸾烟这次不知道又搞什么名堂，不能再放纵她乱来了！”

不等宸渊开口处置，苏鸾烟冲上去，对穆子昭补了一脚，动作狠厉至极。

“敢对将军夫人出言不讳，你找死！”

穆子昭本就不会武，毫无反抗能力。

他也发觉不对劲了，顾不得再说什么，立刻喊人来接应他离开。

苏鸾烟怒火未消，抓起一把花坛里的鹅软石，冲逃跑的穆子昭砸过去。

“王八蛋！再敢来！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！”

还没缓过气，听到后面的脚步声，苏鸾烟立刻回头。

没想到，撞进那双如墨般的眸中。

前世苏鸾烟厌恶极了宸渊，也怕极了他。

看着宸渊站在她眼前，苏鸾烟仿佛一瞬间坠入深渊。

心里的悔恨和内疚缠绕着她，让她喉咙梗着难受。

太好了，他还活着。

她咬牙，仍然忍不住颤抖。

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，还带着哭腔。

“宸渊，对不起，之前是我蠢，是我笨，是我眼瞎……”

“我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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