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忧解难，也是我们的责任嘛。只是你看这里”

乔长生满脸抱歉和尴尬：“我这小女儿喜欢上了大女儿男朋友，昨天大女儿订婚刺激到了她，所以她这脑子有点”

乔以然不敢置信：“爸！你在说什么？！”

乔长生不理会乔以然，从助理手里拿过一袋药和诊断书，痛心疾首：“这孩子平日里各方面看着都挺正常，直到我看到到这份诊断书，才知道原来她心理这么脆弱。”

乔长生手里的诊断书到了警察手里，展开。

乔以然的目光跟着移过去，精神分裂几个标粗标黑的大字分外明显。

她错愕至极：“你我也是你的女儿，你怎么能诬陷我！”

乔长生怒斥：“诬陷？难道昨天当所有人面大闹你姐姐订婚宴的不是你？当众向你姐夫表白的不是你？”

乔以然明眸怒红。

她是闹了，可她那不是表白，是质问！

明明是霍宗彦先背叛她，明明是姐姐抢了她的男朋友！

乔长生没给她辩驳的机会，一副语重心肠的样子：“以然，爸爸不能让你一错再错。我知道你不愿让人知道你病了的事，可这是事实，有病咱们得治。”

乔以然攥紧了拳头，牙关咬得死咬，仿佛吸了肺腑的仿佛不是空气，而是玻璃渣。

她据理力争，红了眼睛：“我没病！”

声音嘶哑艰涩。

“有病的人都这么说！”乔长生道：“你说自己没病，拿出证据来啊！”

父女俩红着脸，瞪着眼，各不相让。

乔芮欣忙温声安抚：“爸爸，你别刺激以然了。”

她娇柔安抚：“以然，你别动怒。我们知道，你没病，是我的错，都怪我，你千万别激动”。

乔子扬也忙让人把病例和药藏起来：“对对，有病的是我们，我们都有病，只有你是个正常的人。以然妹妹，你冷静，千万别激动，警察同志还在这里呢”

乔以然气得浑身止不住颤抖。

他们这种看似包容迁就的话语直接将她钉死进了地狱。

警察仿佛get到了真相，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同情怜悯。

所有的愤怒在这一刻全数化成了失望，绝望。

乔以然心如死灰地抱起办公桌上那只小箱子，撞开乔芮欣往外走。

乔芮欣娇弱不堪，被撞得一个踉跄，却不顾自己，忙急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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