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好？”周阮看着秦衍的眼睛说着，心中暗忖，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自己在说什么？

秦衍忽然拉起她的手，直接朝着自己下腹三寸压去。

周阮一僵，飞快的把手收回，因为太过吃惊，她手里抓着的那碗粥直接给打翻了，脸色红白交错的瞪着秦衍。这一出，着实是出乎她意料之外，前世秦衍忙于征战，她又一直是病歪歪的养着，两人聚少离多，虽然情深几许，却从未有过过分亲密的举动。

她做梦都没想到，如今的秦衍会拉着她的手，做出这种、这种过分的事情来！

“小姐，你怎么了！”铃铛赶紧凑上前来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
“没……”

那方秦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，依旧是神色急切的去拉周阮的手，想朝着某处按。

周阮赶紧挣脱了，脸色微红地说：“我知道了，你别乱拉我……”顿了顿，周阮吩咐铃铛，“你去前面看看，请李叔过来一趟。”

“好……”

房门被关上，周阮及其认真地对秦衍说：“我也就罢了，以后不要拉女孩子的手随便放——”这不是耍流/氓吗？

不对不对。

周阮忽然反应过来，什么叫做“我也就罢了”，她虽然活了三辈子，可也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啊，怎么能说这种有歧义的话？

周阮强调：“谁都不行，记住了吗？”

秦衍茫然。

他不懂得周阮转了好几道弯的心思，只知道一件事情——刚才的动作是不行的。但他依然很不舒服，不知道怎么办，只能看着周阮，露出求助的眼神来。

“你别急。”周阮吸了口气。

就在这时，李叔到了，“小姐……找老朽来什么事情？”

“他应该是……要如厕。”周阮斟酌着用词，“他失了智，一些正常人都会的生活技能忘记了，需要人教他，所以，得麻烦李叔教一教他。”

“……”李录错愕了一下，很快说：“老朽明白。”

“来。”周阮又去扶秦衍起身，“你跟着李叔去那面。”

秦衍十分抗拒，抓住周阮的手臂不松，还凶狠地瞪着李录，不让他靠近。

周阮轻吸了口气，柔声说道：“乖一点，这里只有李叔可以教你，否则你会一直……不舒服，等你学会了，你就可以自己去了。”

秦衍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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