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09-07 编辑:小编
牙齿还全部掉光了,她的嘴巴聚集在一起,就像是一朵干瘪的菊花。
总之,这瘦老太太生的丑极了。
不过她笑起来,倒是十分的慈祥。
老太太把我抱上火炕,然后用低沉,且老态龙钟的嗓音,笑嘻嘻的问我。
“娃儿,你叫啥名字啊!”
“王金生。”
我眨巴眨巴眼睛。
“那你呢?”
“陈红花!”
“奥!”
我点点头,又奶声奶气问那老太太。
“别人都在外头哭死人呢!你咋不去跟着哭啊?”
干瘦老太太嘿嘿一笑。
“人没有哭自己的!我嫌弃他们太闹,进屋跟你这娃儿说说话。”
然后我也不记得,我和这老太太之间还聊个什么。
总之,我倒是记得这干瘦老太太,把我眼睛里一直盯着的大黄柿子,拿过来一个递给了我。
然后我一边啃着柿子,一边仰着头跟老太太唠嗑。
却说,我爷爷在外头,替这家主顾订好了棺材。猛然一抬头,透过厢房敞开的窗户,就看见我一个人坐在炕头上,啃着柿子,扬着头然后小嘴巴一张一合——自言自语。
爷爷起初也没当一回事,等到一切丧葬习俗都完成,下一步就准备抬棺材出门下葬时。
这时,我爷爷也完成了自己的所有任务,便准备进屋,抱着我回棺材铺。
我爷爷前脚刚进屋,那一直跟我聊的热乎的老太太也不知怎么的,眨莫眼儿的功夫,就在我的眼前消失了!
我就朝着我爷爷说:“奶奶没了......”
爷爷一听这话,心中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。
他又看了看我手中握着的大黄柿子。方才他在订棺材的时候,眼睛一直瞄着这间屋子,也没见到有谁走进房间,那我手里的柿子究竟是咋来的呢?
爷爷就问我:“大孙儿,谁给你的柿子啊?”
“陈红花。”
“陈红花是谁?”
爷爷本来还被这陌生的名字,弄得摸不着头脑。
他突然一回身儿,正好看到立柜上供着的排位,那黑色的木牌位上,用金漆书写的死者的名字——先母陈红花之位。
我爷登时觉得头皮发麻。他连忙刨根问底儿,再次问我刚才在跟谁说话。
我还说是陈红花。
爷爷又问我陈红花长啥样?
我说:“老奶奶没牙了,胳膊比我腿还瘦,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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