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门口，丞相陆仁生，太师刘凡，疾步近前行礼。

“臣，叩见皇上！”

楚胤抬了手，“尸体在二楼，自己去看！”

闻言，陆仁生和刘凡对视一眼，一前一后上了楼。

只一眼户部尚书的尸体，二人双双变了脸色，转身下楼，回到楚胤跟前杵着。

“看明白了！”楚胤道，“是打死的，还是毒死的？”

刘凡：“打死！”

陆仁生：“毒死！”

楚胤不怒反笑，“朕再给你们一次机会，两位想好了再说。”

“李大人面上有印子，显然是挨了重击！”刘凡挺直腰杆。

刘凡曾为先帝师，伺候、辅佐先帝数十年，其后先帝驾崩，他与陆仁生同为辅政，别瞧着这老头两鬓斑白，做起事来干净利落，雷厉风行。

“刘太师是年纪大了，眼睛不太好，连李大人唇角的污血都没瞧见。”陆仁生在来风月楼的路上，便已粗略的知晓了事发的经过。

知子莫若父，陆九歌有几斤几两，他这个当爹的还不清楚？

打死一个三品尚书？

她还没这个胆子！

“皇上！”陆仁生躬身行礼，“老臣以为，李尚书乃是中毒而死！”

仵作上了楼，一番验查下来，哆哆嗦嗦的下楼回话，“启禀皇上，诸位大人，据小人初步验证，李大人有中毒迹象，小人方才以银针试探，毒入咽喉，应是有人在饮食上下毒。”

闻言，陆仁生斜睨刘凡一眼，“可见，刘太师是真的老了！”

刘凡冷哼，“皇上，就算李大人是被毒死的，那陆公子出现在风月楼里，怕也逃不脱嫌犯之名。皇上，李大人忠心耿耿，却无故枉死在此，万望皇上查明真相，还其公道！”

“九歌，你不是在宫里吗？”陆仁生低声问，“为何会在这里？”

陆九歌心虚，总不好说，跟临王楚澈偷跑出宫厮混吧？挠挠后颈，某人脸不红气不喘的说，“父亲有所不知，自皇上遇刺之后，我一直心存疑虑，总觉得尚书大人应该知道点什么，听闻尚书今夜会在风月楼，我便求了临王殿下，请他带我出宫查察此事。”

说到这儿，陆九歌一声长叹，眼角余光偷瞄着楚胤。

楚胤也不吭声，仿佛是看戏一般，等着她演。

“谁知事没查明白，李尚书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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