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冷然，七分疏离。

秦双成脸色惨白，为什么眼前这女人这神情，和苏牧晴生前的神情那么像？

脸上皆是冷然和疏离，语气里竟是高高在上。

“想起来了，我们秦家确实有一个小表妹和苏总名字一模一样。”秦双成稳了稳自己，将苏牧晴刚掉下来的帖子捡起来。

“缘分吧。”苏牧晴眸光落他脸上，眸底情绪不明。

只是这声音越淡，秦双成越觉得渗人，“听起来好似参加自己葬礼一样，其实你不来也无碍的。”

“那怎么成？”

“？”

“我不来，怎么看你们如跳梁小丑一样蹦跶？”苏牧晴嘴角勾起冷寒笑意，伸手往秦双成脸上拍了拍，眸光凌厉，恨铁不成钢的斥责道，“你们啊，怎么依然没长进？一点正事都不干，尽干蠢事！”

秦双成浑身泛冷，身体僵硬。

他见鬼了是不是？

之前苏牧晴就经常这样拍他脸，嘲讽他，讥笑他。

那种来自苏牧晴如山一般的压迫感让他毛骨悚人。

“你，你谁？”

秦双成震怒，“你……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？”

“一看你就不是好心，保安，把她赶出去……”

“嗯？”苏牧晴身边倏地响起一记冰冷声音，顾泽森眸光幽寒，双眸冷冷看着秦双成，反问，“她说错了吗？”

秦双成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气势。

顾泽森，秦城顾家二少爷，这货行为乖张，放浪不羁，飞扬跋扈，手段狠辣，同为二世祖，他名声远高于他，一般人都不敢惹。

“与其对我们发难，还不如清理一下追悼会门前的脏东西。”顾泽森冷冷道。

脏东西污蔑苏牧晴，和污蔑鼎哲有什么区别？

可这货愣就是不明白。

“当然，若这也是你们安排的，就另当别论。”顾泽森补了一句。

“……”秦双成心虚得满头大汗……

“苏小姐，挺有魄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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