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块钱，还请姜小姐弹奏一曲。”

姜莉莉看了一眼那叠钞票，真是红得刺眼，比之前账单上的数字更让她难受。

“这钱还是请范老板拿回去吧。”说完，姜梨梨别过脸去，不再看那叠钞票。

范相海也不勉强，依她所言拿回了钞票，却在离开的时候意味深长说了一句：“我的名片还留着吧。”

姜梨梨没有回答，范相海也没等她回答，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。

打工结束后，姜梨梨回了宿舍，犹豫着拉开了柜子最底下的抽屉，取出压在盒子下面的烫金名片。

看着名片上的公司，姜梨梨最终没能忍住好奇心，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。

注册资本、公司规模、海外市场……

范相海的产业竟是这般宏大，远超她的设想！

脑袋里嗡的一声，各种声音纷纷作响。

答应他吧，反正现在的女大学生被包的不在少数，这世界本来就是笑贫不笑娼的……

有这么一瞬间，姜梨梨想要拨打名片上的电话。可当她拿起手机看到黑屏中映出的自己，恶魔的低语戛然而止。

不，不可以！

她怎么能为了钱而堕落！

狠狠地把名片揉在掌心，姜梨梨用力地咬住了下唇，借着疼痛来让自己清醒。

因为答应了要和纪月叶练习，姜梨梨第二天起得很早，几乎彻夜没睡的她黑眼圈看着很是明显。

纪月叶看在眼里，心疼地问：“昨晚没睡好吗？”

姜梨梨尴尬地点了点头，借口说舍友打呼噜，所以才没睡着。

纪月叶听了，在包里摸索了一阵，拿出一副装在盒子里的耳塞递了过去，说是体验效果良好，希望能帮上她的忙。

姜梨梨没办法，只好道谢接过，把东西塞到了包里，准备之后找地方丢掉这个别人用过的东西。

因为睡眠不足，姜梨梨今天的状态很不好，虽然她努力集中精力，却还是弹错了几个音，这让她的心情变得无比焦躁，就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。

“梨梨，我们今天还是休息吧。”看出好友状态不佳，纪月叶不想继续下去，以免恶性循环。

姜梨梨虽然很不情愿，可她的状态摆在这里，强撑下去也是打脸，只好接受提议，今日练习到此为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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