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一拍脑袋，突然想起来。

“不疼啦。”

乔芮先是一愣，然后笑着说。

“昨天我在网上查了，看见大姨妈不能用热水袋，凑合用我手暖一会儿吧，我打电话叫人来拖车。”

付铭越将外套脱下，盖在乔芮肚子上，把手放在乔芮肚子上。

“你……”乔芮突然害羞起来，很不自然得绷紧了身子。

“你是我女朋友，别问那么多。”

付铭越淡淡得说着，乔芮噤声便不再多说什么。

“饿不饿？”乔芮打破沉默问到。

“饿。”

付铭越很老实得回答，他认为乔芮言下之意是要下厨给他做好吃的了。

“走，带你吃好吃的。嗯……把你钱包带上。”

乔芮说完这两句话，付铭越一副吃憋的表情，哀怨得看着乔芮。

“你再看也看不饱肚子。”

乔芮摊手，笑着说。

付铭越跟着乔芮下了车，虽然停车的地方并不是闹市区，但也避免不了成为路人瞩目的焦点。路边都是小吃摊，乔芮开心的忘乎所以，拉着付铭越的手快速向各个小摊奔去。

“老板，两个鸡蛋灌饼。”

乔芮还未开口，付铭越瞟了一眼摊位上不怎么干净的招牌，淡淡得说着。乔芮惊讶得歪着脑袋看着付铭越，付铭越黑着脸。

“加什么？”老板说着不怎么清晰的普通话问付铭越。

“……”付铭越无言，沉默起来。

“全要！”乔芮像是明白了什么，憋住笑意对老板说。

像付牧越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，怎么可能吃过路边摊的小吃。又怎么会知道怎么回答摊位老板的问题呢？这不是为难人家“铭少”嘛。

“不许笑。”

付铭越黑着脸对乔芮喝到。

在乔芮看来付铭越现在就像是一个生了气的小孩子，不禁又笑了起来。

“在这等着，别乱跑。”

付铭越无视乔芮笑的灿烂，命令似的对乔芮说着。

“得了得了，我才懒得动呢。”

乔芮挥挥手，打发有意思要离开一下的付铭越。

付铭越给鸡蛋灌饼摊的老板付了钱后就离开了，乔芮看着付铭越离开的背影，突然莫名失落起来。

有时候觉得付铭越很近，像是一个完全可以依靠的人；

但有的时候又觉得付牧越好远，与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或许他们真的不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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