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低下了头，抖动的肩膀除了惶恐不安之外，也有对祖父的怨怼，不过更多的是对南如月的嫉妒和恨意。

“如月别怕，你细细把真相说来，祖父为你做主。”南坤拍了拍南如月颤抖的手背。

南如月哽咽着嗯了一声，仔仔细细说了来龙去脉。

“祖父，我真不知他是狼王，只以为是路过的贵公子，一时贪嘴吃得积食，才会给他山楂丸服用。如若知道他是狼王，如月定然会躲远远的。”南如月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，有难过有委屈，更多的是惶恐和不安。

南坤听着不由得叹了口气，对如月更觉怜惜。

如若不是大皇子，如月的武功不会被废，更不会重伤致残，以至于悲悲戚戚，毫无昔日风姿。

“祖父，这就是装着山楂丸的瓶子。”南如月递上来一个雪白的小瓷瓶，打开来里面还有十多颗红色的山楂丸。

颗颗花生粒大小，香味清甜，似夹带蜜香。

南坤拿起一粒吃了吃，脸色没有变化，却是突然发问：“如雅，如月给你吃的药，你说说味道如何？是苦还是甜？是酸还是辣？”

南如雅回想起那日被硬塞下的药丸，忍不住又有点反胃。

肯定不是山楂丸，但更不可能是价值千金的护心丹。

南如雅一口咬定：“是，是甜的，还有一点点酸。”

“砰”的一声，南坤重重拍打桌案，气得胡子直抖，也把众人吓了一跳。

“你们都来试试。”南坤把山楂丸每个人都发了一颗，让他们当场吃下。

一入口，众人同时面露古怪。

山楂丸，不酸不甜，竟有点苦，也有点辣。

“山楂丸是中药丸，即便加了蜂蜜调解，味道也是苦的，还带着一点辣。”南如月一边擦泪，一边小声解释，“护心丹里有奇药，吃了才是酸酸甜甜的。”

“罚如雅禁足，抄写《地藏菩萨本愿经》、《十善业道经》，抄不完不准出院门半步！”

“至于梅姨娘……”南坤看向世子妃。

世子妃聪慧地接过话来：“家中佛堂怕是无法让梅姨娘清心礼佛，送去大悲庵吧。对外就说染了病，休养身体。”

“世子爷！”

“祖父！”

“姨娘她……”南如雅看到南坤投过来不喜的目光，垂下头去。

二选一，她选择舍弃生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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