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都没说。

她皱起眉，心底像被剜了个大洞呼呼直灌冷风。

他就这么走了，连孩子的感受都不顾及？

这时，袅袅伸手抚上包惜惜的眉心：“妈妈，别生气，我给沈叔叔打电话了。”

沈叔叔？沈子清？

正疑惑着，门铃响起。

包惜惜上前开门，就看见沈子清俊逸的脸庞。

“你怎么来了？！”

沈子清晃了晃手机，唇角上扬：“当然是袅袅喊我来的。”

“不是我说你，包惜惜，你这妈妈是怎么当的？哄孩子这事还要我来。”他走进，抱起袅袅，“是吧乖女儿？”

袅袅直接搂住他脖颈：“我还想听故事。”

包惜惜来不及去想沈子清是什么时候给袅袅讲过故事的，拧紧眉心道：“别在孩子面前胡说。”

沈子清不以为然地挑挑眉：“可袅袅喜欢我，她要是愿意认我做爸爸，你不让也不行。”

“沈子清！”包惜惜气极。

她发现，沈子清总有这个本事，他只要一出现，她就没空去顾忌其他的情绪。

“好好，我不说了，我哄袅袅睡觉。”沈子清说着，就抱着袅袅转身进了房间。

好一会儿，他才出来。

包惜惜直接给他打开门：“以后别这么晚来我家，被人看到不好。”

沈子清手揣兜，没动：“怎么不好？你们都要离婚了。”

“那也还没离。”包惜惜抿抿唇，“反正……你别再来了。”

话落，她就把沈子清给推了出去。

关上门，包惜惜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，里面跳动不止。

自己这是怎么了？

翌日。

苏子炜在下午打来电话喊包惜惜去律所讨论离婚官司的事。

等事情结束，她才匆忙赶去幼儿园。

到门口，却没看见女儿。

包惜惜心里莫名不安，问老师：“你好，请问袅袅呢？”

老师愣了下：“袅袅被她爸爸的秘书给接走了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
程柔？！

包惜惜狠狠一震，忙掏出手机给叶舒臣打去电话。

可机械嘟声响了一遍又一遍，对面也没有人接。

包惜惜焦急不已，就要开车去包氏集团。

手机在这时忽地响起。

她接通，只听电话里程柔似笑非笑的声音：“包总监，别担心。只要你乖乖和舒臣离婚，你的女儿就不会有事。”

“你要干什么？”包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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