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穿经济的同时也开了个免学费的小书院，招收些家贫的孩子。”

“四王爷乐善好施，但王府始终没有衰落，相反还颇有些收入，这一点我是最清楚的，但是四王爷不喜吃穿用度，王府残破也不修缮，糜老交代除了善银，王府收入存入柜坊，王爷和糜老日常花销极少，从不见修缮、添衣支出钱财。所以发配北上之时王府能带的东西仅装了一个箱子，那时老大官至漕运使，妻子已经有了身孕，王爷不许他跟随只让他好好生活，大哥不舍我们兄弟分别，临行彻夜畅谈，仿佛回到了十二年前的少年时代，第二日送我们一行十里，临别再拜谢王爷知遇之恩，王爷还是温厚一笑，下车扶他起来，只道了一句，

‘卜兄，我们再会了’”

“离了皇城，我们一路北上，因我三人都是林川人氏，老四更是因为生意往来在林川颇有人脉，于是我们先到了林川，林川守城独孤秀也是不满殷皇暴政得罪朝中大员发配至此，得知王爷落难也不嫌弃王爷痴态，妥善安置了我们，命人修缮城北一处大宅改为郡王府，我们就此安置下来。”

“王爷有了归宿，渐渐的身边多了仆从，我三人也相继有了营生，都先后成了家，搬出王府，但相约每隔三五日便探望王爷，好在糜老一直清健如昔，有他常伴王爷我们也都安心。又过了两年，听闻王爷在林川东南江边救下一扶余国女子，当时扶余已经归顺，但国内暴乱，引发百姓流离失所，不少跨海跨江逃到大殷，王爷不久与那女子成亲，之后生活恬然恩爱。”

“扶余女子？早听闻扶余北海岛国，北接林川，国内男子擅长骑射，女子长袖善舞，虽不比我大殷美人出众但多袅娜之姿容。”故事中出现的异国女子显然更给柴望道的好奇之火添了一把柴，只觉得入了神，丝毫不觉已是夜半时分。

“王爷夫人我见过几次，语言不通，言谈多靠王爷解释，长袖善舞不假，据说这位夫人响氏本就是扶余国王城影都名伶，为逃逼婚冒险渡江而来。夫人肤若凝雪，额高鼻挺，言谈间美目微含，朱唇轻抿，颇有古韵，举止风雅，纤纤有病西子之态，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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