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09-07 编辑:小编
的头都抬不起:“殿下恕罪,属下不知道那树上会有这么歹毒的虫……”
陆阙姿态随意地仰躺在交椅上,中指挑起眼前白纱的一角,露出墨色的瞳孔,以及眼尾处一抹暗色的红,嘲讽的冷笑自喉间溢出:“出了苗阴,你便连虫和咒蛊都分不清了?”
“咒,咒蛊?”
三伏忍着剧痛不敢置信地抬头,话一出口,险些咬着舌头。
“怎,怎会是咒蛊!难道是她?”
她?
四海摸着下巴茫然不解:“谁?”
“那个……”三伏狼狈地喘了口气,冷汗溢了满头:“就是那个三日后进门的小夫人。”
“小夫人?!”
“哪来的小夫人?”白纱下的眉眼不自然地皱起,陆阙冷下脸,朝着三伏的**,一脚踹了过去:“再胡言,把你舌头剁了。”
“殿,殿下恕罪。”
三伏疼的龇牙咧嘴,冷汗都快将衣服浸透。
陆阙轻抬眉梢,到底是没说什么狠话:“去他那儿取药,那边换四海去盯。”
“可是殿下……”
“属下领命。”
这呆子!
四海抱着拳抢先一步回了陆阙的话,生怕三伏再说出些什么惹恼殿下的事情。
三伏却不甘心:“殿下,属下无碍,属下还能……”
“能能能,能你个头!”
四海气的咬牙切齿,上手拽住他的衣领,死命的把人往屋外拖。
边拖还边狼狈地赔笑:“殿,殿下你瞧三伏,疼的都说胡话了,呵呵,呵呵何……”
“殿下,属下还可以……”
“不!你不可以!”
稳稳当当地抠下三伏扒拉着门框的手,四海一个头两个大。
陆阙却丝毫不在意两人的动静。
自衣襟前掏出个小方盒,透着白纱,陆阙的眼睛分明无神,那深邃的墨色,却像是要将人吸进无底的深渊。
“沈南桑。”
他逐字逐句,嘴角冷不丁勾起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
……
“阿,阿嚏!”
回府不过四日,沈南桑的鼻子就跟与这府邸犯冲似的。
自打那日晚上过后,沈南桑这喷嚏就没断过。
捂着被揉的通红的鼻尖,沈南桑端起桌边鸳桃送来的晚膳囫囵咽下。
想了想,还是把这些天得来的银票全塞在荷包里绑在了腰间。
三日期限已到,今晚,便是她嫁给陆阙的日子。
掀开小窗,外头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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