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件的做不来，小件的还是可以的。”

“要是在乡下，地方足够，大件还是能打的。”

姜灿的眸光倏然黯淡了不少，上一世姜家夫妇在小辉溺水身亡后匆匆回乡下了。

之前的事情，姜灿也不了解。

那会儿，姜灿正带着江巧儿融入各种圈子，好不容易空闲却是迎来了学校的测试。

等到放假了，姜灿才知道姜家早早就回乡了。

虽然后来姜灿回去看过几次，但从未在姜家夫妇面前看到过伤痛，想来他们是不想自己担忧，所以没有表露出来。

也有可能是表现出来了，自己却没有注意到。

姜为民察觉到姜灿眼中一划而过的失落，以为她在意自己是一个临时工。转而一想，也不得不低下头，临时工的工资并不稳定，工厂有活做就有钱，没活就什么都没有。

亏他上午还信誓旦旦地跟姜灿保证以后的生活。

“爸，你回来了正好。”姜灿收回神思，放下了扁担，弯腰拿出了大茶壶，拎在手里。“可以帮我拿东西。”

五十个馅饼并不是很多，一个箩筐就可以装完了。

姜灿之前考虑到自己的臂力不行，才想着分开。现在一个就可以装完，就不必弄那么大的阵仗了。

“我来。”姜为民也过来帮忙。

“我也来。”小辉似乎对姜为民回来一点都不意外，吃完了手中的馅饼后随手往衣服上擦了擦，也跟着出发。

姜家父女三人吃过馅饼后浩浩荡荡的出发，一路走过去。

到了火柴厂门口，正好是午饭休息的时候。

门口两边也有不少人挑着扁担过来售卖，大多数都是包子、馒头。

他们见到生面孔的姜灿都警惕着，可都无法忽略箩筐里的香气，往里瞅了一眼，被白纱布遮得严严实实，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
姜灿冷冷地扫了一眼，带着姜为民到树荫底下站着，“爸，你别理她们。”

过来这边卖包子茶水的，大多都是妇人，少有男人在。

“没事，爸不在意那点。”姜为民放下了箩筐，抬手擦了一下脸颊上的汗水，就被姜灿给制止住了。

“爸，用汗巾。”手上有汗渍，容易坏了馅饼的味道。姜灿出门前都让他们带了汗巾出来。

火柴厂下班后，不少人涌出来，都是习惯性地往熟悉的店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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