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豆豆摇摇头，苦笑：“你以为圣旨是写着玩的？扭转？怎么扭转？撕了圣旨？”

陆芊汐点点头：“对呀~哪有什么不可以~”

江豆豆看着陆芊汐，伸手猛弹一下脑门：“我不清楚的是，皇兄怎么会喜欢你这种蠢货？”

陆芊汐咧嘴一笑，看着江豆豆：“你可是嫉妒阿月得皇上欢心？”

江豆豆摇摇头，小声开口：“没有，皇兄喜欢谁，我一点都不在乎，我只想讨怀阳哥哥的欢心！”

江豆豆将头埋的很低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，声音越来越小：“我若死了，怀阳哥哥会不会有一丝丝的难过？”

陆芊汐歪头看着江豆豆，拖着奶音轻声一句：“怀阳哥哥？哦~想起来了，阿月见过的~爹说是个大将军，玉树临风~”

江豆豆猛吸溜一下鼻子，声音哽咽：“你个小娃娃懂个屁！知道什么是喜欢啊？”

陆芊汐直立腰板：“阿月虽小，可什么都懂，公主不愿前往蒙族，定是舍不得怀大将军~若是那一天北哥哥要离开阿月，阿月也定是会难过~”

江豆豆看着桌上饭菜吃的差不多了，摆摆手开口：“饭我也吃了，你赶紧走吧，我要睡觉了！”

这不等陆芊汐反应过来，江豆豆一个推搡就将陆芊汐推出了房门。

这一个踉跄险些跌倒，陆芊汐拖着奶音嘟囔一句：“这都什么公主脾气~”

罢了，拖着步伐走了两步，看着不远处石桌落坐的周聿程，深夜之中，寒风而过，吹起周聿程的衣襟，这背影多少显得孤单。

是了，寒冬腊月，陆芊汐一句在石桌上等候，他哪儿也没敢去。

陆芊汐缩了缩脖子，走近拖着奶音，轻唤一声：“北哥哥~”

周聿程回眸看着陆芊汐，勾唇一笑：“可还好？”

陆芊汐摆摆手，拖着奶音嘟囔一句：“公主好的很……”

不等话落音，周聿程开口一句：“未曾问她，是问你！”

陆芊汐一摊手，奶里奶气：“阿月很好啊~吃得饱~穿得暖~”

周聿程起身，抱起陆芊汐，开口一句：“夜深了，回屋了！”

周聿程步伐缓慢，陆芊汐枕在周聿程肩头，轻声问一句：“北哥哥~”

“嗯？”

陆芊汐顿了顿：“若有一天，阿月要离开你~你会舍不得嘛~”

周聿程步伐更为缓慢，声音清冷：“不会的！”

陆芊汐反问一句：“为何？”

周聿程轻眨眼眸，映着月色：“因为，没有哪一天。”

陆芊汐突然间觉得心安，眼皮开始犯重，声音开始慵懒，可嘴里仍旧喋喋不休：“那北哥哥说~什么是喜欢？”

周聿程没有回答。

听着陆芊汐熟睡的声音，周聿程小声开口：“护在身后，藏与怀中，应是喜欢！”

可惜，周聿程的话，陆芊汐是一个字都没听到。

第二日一早，陆芊汐扭着小屁股就要跑向公主房中。

转弯时，猛撞在了小栗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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