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思齐蓦的握拳，“那也不用进宫成为宠妃……就没有别的办法了？”

“别的都太慢了，我等不及。”怜月给他一颗定心丸，“放心，我不是那些道行不够的小妖，我有分寸，不会让皇上的身体有损伤。”

殊不知闵思齐在乎的根本不是皇上。

“你的幻术出神入化，你和皇上并没有真的……”

他艰涩的问道，心脏心紧缩成一团，感觉比每天都要承受的挖心之痛还要痛上几分。

只要一想到皇上和怜月亲密无间的画面，他都忍不住涌起弑君的念头。

怜月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，“我何必用幻术？我又不讨厌皇上。”

“但你也不爱他。”闵思齐紧紧盯着怜月，害怕看出她在意萧崇的痕迹。

“不讨厌就够了，什么爱不爱的？我谁也不爱。”

就是有爱，她也分给她的族类，她的女儿，她的弟弟。

哪来多余的给男人？

怜月眯了眯眼，探究的看向闵思齐，“你该不会以为，我还爱着你，会为你守身如玉吧？”

“不。”闵思齐费尽力气，才吐出这么一个字。

怜月嘲讽的神色和言语，都像耳光扇到他脸上，把他的自以为是给打醒了。

他不敢承认，自己真的是那么想的。

“你还要呆在皇上身边多久？”闵思齐忍气吞声的问。

怜月摇摇头，“不知道，等攒到足够的善缘，我自然会离开他。”

皇上是天子，是半个天人，帝王星宿，紫气祥瑞。

如果换做以前的怜月，就连皇上的身都近不了。

万幸出了魔域后，她功力大增。

这三年，怜月除了做善事，纠缠陆判，再有就是循着气味，追查当年伙伴们的踪迹。

它们的肉早已被分食，皮毛分给那些乞丐，多数被典当转卖。

她费了不少劲才追回来大部分，还有一些终究是销声匿迹，再也寻不回来。

而阿弋和福宝，还好，她有将它们的胎毛收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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