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还没多大岁数，又送走了外婆。

就在他想着的时候，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，他便把空间留给了沈欢欢，自己走到了一旁的过道上，接听了电话。

“封总，我们还没查到那个女人的身份。”苏宇的语气有些为难。

“废物。”封寒川直接骂了一声，又怕吵到正在哀悼的沈欢欢，于是便压低嗓音：“监控呢？”

“恰好……恰好前天晚上，会所的监控全都被关了，可能是害您的那伙人干的。”苏宇挠了挠头，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“女员工，都排查过了？”封寒川蹙紧眉头。

蓝调会所虽大，但也不至于都两天了，还找不出一个被强了的女人吧？

而且，那个女人竟然也没有报警。

“都问过了，没人说丢了东西，我怕说出项链，有人为了钱财会冒名顶替。”苏宇如实汇报。

“你的作法没有错，确实不该直接说，当晚的女顾客呢？”封寒川有些头疼，又追问。

“有一个说丢了东西，我们的人问她丢了什么，她说丢了手机……”苏宇硬着头皮继续汇报。

“行了，继续再查，我的直觉应该是女员工，因为那个走廊不会有女顾客走动。”封寒川拧了拧鼻梁骨，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。

“是，封总，我会让他们再仔细问问。”苏宇连连点头应声。

封寒川挂掉电话，转过身的同时，却看到沈欢欢站在他面前，蓬头散发的，像个女鬼。

要不是他心理素质强，在这种地方看到这样的女人，估计能吓死。

“你站在这干什么？”封寒川冷声呵斥了一句。

“我……”沈欢欢抬起头看着他，抿了抿唇，小声说道：“我是想和你说一声，谢谢。”

“不必和我道谢。”封寒川看了一眼墓碑，又看向沈欢欢，说道：“既然处理完了，那就回去吧。”

“好。”沈欢欢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
跟着封寒川离开的时候，她不断地回着头，一直到再也看不清楚那两座墓碑。

到了越野车旁，沈欢欢主动走到了副驾驶的座位，打开了车门，坐了进去。

看着沈欢欢的举动，封寒川眸子一暗，眼底划过一丝暗光。

他没说什么，转过身，从车头绕到了驾驶座位，也坐进了车里。

等封寒川一上车，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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