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09-07 编辑:小编
搓着发紫的双手:“你出去这么久,当然要等你回来才能放下心。”
她一路跟到他房门口,作别时发现他手里的朱色事物,便问:“这绸带倒是好看,你从哪来的这玩意?”
“方才巡逻时,一位姑娘落下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说完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:“天色不早,你早点休息。”
空泽清点点头,转身关好门。看着纱窗透过的沈栾双的影子渐渐消失,才轻轻叹了口气。
次日清晨,宫里派人来传了口信,说是今夜空帝以宴会见北辽王君,要请清王爷赴宴。
空泽清刚起身便听到这个消息,只道:“父君摆宴,离皇后可出席?”
捎口信的那人回答:“离皇后乃一国之母,此般重要场面,自然要出席的。还请王爷务必到场。”
他虽想告病不去,不过见那人不容拒绝的态度,也不好推脱。
刚过正午,沈栾双就把空泽清赴宴要穿的锦袍送来了,“今日离凫也出面?”
空泽清接过衣服放在桌上,“她是父君正房,又是太子生母,这么出风头的事,我看她是要赶着去。”
沈栾双气的直跺脚:“这离凫简直是狗仗人势!”
他无话可说。
世间本就善恶两边站,离皇后这个角色,在空帝和旁人面前用力演着善人,可在空泽清面前,却像是个丑相尽露的恶鬼。
沈栾双沉默了会,平复了情绪:“我去帮你准备马车。”说着往外走。
“阿双。”他叫住她,神色平静:“对我,你其实不用这么上心。”
沈栾双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,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凝固。
空泽清拒绝她,就意味着他不再需要她。那么她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。
“沈夫人把我从狗堆里抱出来的时候,我发过毒誓,这一生我只认她一个人做母亲。可是她……”说到最后,她哽咽。
空泽清听她提及自己的母亲,心头犹如刀割:“母亲生前身上受的刀伤,我会一刀一刀从离凫身上讨回来。”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她满脸泪痕地转身:“离皇后执掌凤印,手里抓着不少朝廷重臣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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