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宁愿自己还是个傻子。这样至少，心里不会有屈辱感。

而现在，她全身溃烂，双腿残疾，因为长期服用和注射各种刺激药物，浑身臃肿，似乎连血液在血管内流动，她都感觉血管像是要爆炸般难受。

全身如抽筋剥骨般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，可苏羽晗却还不打算放过她。

“哈哈哈哈，竟然不傻了，真是好玩。”她拿着沾上剧毒的小刀靠近苏落蓠，在她白皙的脸上一刀一刀划着。

这还不够，竟然还对她的双眼打起了主意：“这眼睛可真是漂亮啊，不过再眼睛漂亮有什么用。”

“现在不傻了，又有什么用。”

一刀下去，苏落蓠只感觉到一阵揪心刺骨的痛，她实在忍不住惨叫出声来，这才发现自己一只眼睛已经被苏羽晗划破了。

血一滴一滴从苏落蓠的脸上流出来，颜色很深，都已经红到发黑了。

像是为了能让她在死前受到最大限度的屈辱，苏羽晗还让人在她面前放了面大大的落地镜。

看着镜子里人不人鬼不鬼，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自己，苏落蓠心脏像是要裂开般难受。

她忍着剧痛，狠狠咬着牙，薄唇一张一合开口：“苏羽晗，你得意什么，你不过也是厉北谦和程舒雅的一条狗而已，你有什么好得意的！”

“你说什么！你说谁是狗？”苏羽晗气急败坏地看着苏落蓠，面目接近狰狞。

苏蓠落哑着嗓音又道：“不承认也是事实，厉北谦不过是在利用你，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？”她亲眼看到过，厉北谦和程舒雅滚床单，不过那时候她傻，什么都不懂……

现在……就算她不傻了，什么都懂了，还是死的这么凄惨。

不过，死了也好。

死了一切就结束了，就不用再这么痛苦地活下去了。

苏羽晗被苏落蓠的话刺激到，举着刀朝她的心脏直直刺过去：“苏落蓠，你去死吧！”

就在苏羽晗把尖锐的刀子刺向苏落蓠的同时，外面响起砰砰砰的枪声。

可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了，苏落蓠从未指望过有人会来救她……

“苏羽晗，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！”苏落蓠说完最后一句话后，身体怦然倒地，再也没有了意识。

然而她却不知道，在她倒下后，一道俊美的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