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坊第一顺位候选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不止杨守正，澡堂里所有人都惊呼出声。尽管杨守正也算同行里的翘楚，但在大家的心中，杨家柜坊底蕴还是差了点，能入围就不错，能排在第一？一定是在虚张声势！

“胡说八道！”鲜于通冷笑，完全不相信。

可是接二连三，各家安排在户部的家丁都赶过来报信了，这才打消了所有人的猜疑。和杨守正关系好的，都纷纷拱手道贺。

“杨兄，你这是走了哪条门路呀，竟然搭上了太子殿下？”扶着杨守正的一个同行笑着问道。

“没想到杨兄不声不响地竟然拨了头筹，比某些人强太多了。”另一个扶着杨守正的同行向鲜于通瞄了瞄。

鲜于通一张脸气得绯红，但一时发作不了。商人就这么现实，在不知道杨守正究竟和谁扯上关系的情况下，鲜于通也不敢象之前那么嚣张。

杨守正只能应付地笑，他现在自己脑子都是懵的。

“老爷，这件事应该和少爷有关。”阿福心存炫耀的意思，所以在想起某些事后，急忙邀功似的对杨守正说道。

“哦？”杨守正眉毛一挑，心里想道：这小子真找到办法了？

“少爷上午到过户部，然后张司珍就和少爷急匆匆地出来了，下午张司珍就带着喜色回了户部，跟着户部就在外面告示栏贴了榜，指定我们家为第一候选。”

呃？

杨元庆？

那个长安纨绔之一，不学无术的杨家少爷？

我怎么就不信了呢？

除了杨守正和阿福，在场没有一个人相信杨元庆都促成此事。杨守正也是因为杨元庆昨天确实在库房搬了五千贯走，不得不信。

不过马上就有不少家丁证实，阿福说的没有错。但因为杨元庆名声在外，他们一时也没把这件事联系在一起。

“走，回家。”杨守正捂着头说道。

今天天气不好，杨守正回到家里，杨元庆正无聊地躺在卧室里的牙床上，哼哼唧唧不知道在唱着什么。

看到杨守正一脸鲜血地进来，杨元庆吓了一大跳，急忙翻身而起，问道：“老杨，你怎么了？”

“先别管我怎么了，说说，你怎么说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