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报恩的心。

不管这辈子能不能爱上他，她都会在楚渊寂的身边守护他……

看着如此陌生的盛卿语，秋嬷嬷握紧了手里的药膏。

“盛小姐，若你真的想通了，老奴会像对待将军一样忠心对你。”

“可你若再伤将军，老奴拼了老命也会除掉你！”

盛卿语起身，和秋嬷嬷平视，红着眼睛笑道：

“一言为定。”

就在这时，外头响起菱香的喊声。

“小姐！将军醒了！”

盛卿语顾不得其他，立刻赶了过去。

她还没赶到寿安堂，就看到祁风扶着楚渊寂走在路上。

看到楚渊寂苍白虚弱的模样，盛卿语刚刚迫切要见他的冲动好像瞬间卡住。

她站在原地，迈不动脚了。

见盛卿语披头散发就跑来了，楚渊寂拧眉。

“这模样成何体统？”

盛卿语听惯他前世的训话，此时因为熟悉反而心里浮起暖意。

扶楚渊寂回书房的路似乎变得格外漫长。

盛卿语很清楚这条路，前世她无数次走过，不过多半是为了帮穆临川求情或者为穆临川谋划。

那时候，她不喜欢和楚渊寂并肩而行，她觉得楚渊寂这样的冷面煞神，谁愿意站在他身边，久而久之，两人之间的沟壑再也无法逾越。

突然，她想到城楼之下，他为了救她，放下手里的武器，脱去盔甲，就那样一步一步走向死亡。

他倒下前还是冷冰冰的，一句话都没说，可他的眸子却从没有过的温柔。

楚渊寂停住了步子。

盛卿语没有回过神，差点先一步走下台阶，扯得楚渊寂身子一晃。

她连忙转头道歉，“对不起，我走神了……”

楚渊寂却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，原本眸中的喜色一点一点转凉。

盛卿语感觉到失控流下的眼泪，连忙用手背擦干，“起风了，我们赶紧走吧。”

楚渊寂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，语气冷冽，

“盛卿语，为了那个人，你什么事都愿意做？”

盛卿语急忙解释，“楚渊寂，我没想为他做什么，我是真心想要弥补！”

楚渊寂突然松开手，“又是想去见他？做梦！”

看楚渊寂宁愿自己强撑着往前，盛卿语心里焦急，追了上去，

“楚渊寂！你等等！你真的误会了！”

祁风挡住了盛卿语，“主子说了，让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