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脱口,斩钉截铁。
沉默了片刻,他哀伤道:“只有你陪在她身边,她才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!”
贾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双手按在桌面,撑起身体道:“我们好久没有比武切磋了吧?”
“你打不赢我的。”徐幼安饮了一碗酒。
手臂横在空中,右手反转。受到召唤的陈歌在虚空平移,钻进了徐幼安的茧手。
徐幼安被陈嫣然嘲笑过是女孩子。
他的双手,曾经宛如羊脂暖玉。
现在不会了。这双手,已经结出厚厚的茧子。
假如没有日复一日的操剑练习,那还是一双女孩子的手。
手不大,却有千斤重的力道。无论徐幼安握什么都握得很紧。尤其是陈歌在手的时候,任何人都不要试图击落他手中的剑。
陈歌是他的信仰,夺走一个的信仰,比夺走他的生命还要费力。
太多太多的人为此,葬送了宝贵的性命。当然,他们的名字都写在纸条上。
贾枫开玩笑道:“你在这木屋真是屈才了,应该当个风水先生,还没有打就算出结果了。”
木屋外的苍穹,宛乎无比宽广的黑色幕布。被透明的巨人抛在空中,然后缓慢下落,宛乎天坠。
苍穹对应的大地,被夜风吹拂。花瓣一片片起飞,宛乎簇簇鬼火,掩映着纤细的树枝,可谓百鬼夜行。
“这次赌点什么吧。”徐幼安语气平淡,波澜不惊道:“如果我赢了,你要给嫣然幸福。”
贾枫抽出腰际的纸扇,右脚一点,宛乎离弦箭矢贴近徐幼安,“近五年出了一个刺客,杀了很多难杀的人。”
陈歌横在胸口格挡,徐幼安目光冷冽,宛如刀锋,质问道:“赌还是不赌?”
“十年来你只说你是个杀手,可我知道他就是你。所以如果我赢了,你要帮我杀一个人,是真真正正的杀了他。”说完,贾枫下压扇子,右腿屈膝,霍然腾起,身形宛乎风车在夜空旋转下坠。
“铮”地一声,陈歌与绯红光束瞬间碰撞。铁剑与罡气剑同时剧烈抖动,发出蚊蝇般微弱的“呲呲”声响。
“贾寺顶?”徐幼安的目光好像钉子,与贾枫视线相对的一刻起,钉子就砸进了他的眼眸,开始探索他的内心深处。
左手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