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晚,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哀求声不断纠缠萦绕于他耳畔之间,扯得他胸口阵阵钝痛。
沈笑近来有些嗜睡,洗个了澡靠在卧室小沙发上筛选着委托人们的资料,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“夫人,您在吗?”外面有人轻声敲门。
沈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以为是月姨叫自己下楼吃饭,光脚踩在地上走过去开门。
程森抬起手刚要再敲门,房门突然打开,他硬生生停住了动作。
“月姨,我今晚没胃口……”沈笑话说了一半,突然像是被毒哑了一样硬生生的刹住。
她记得他,三年前她与封皓澜结婚时,正是面前这个男人代封皓澜来接的亲。
知道他是封皓澜的贴身特助,沈笑连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:“是……封皓澜回来了吗?”
程森迅速低下头去,不敢看身上只穿一件真丝浴袍的沈笑,脸上无端有些红:“对,封总回来了,在楼下等您。”
沈笑脑海里脑海里没来由的浮现出那个狂乱的夜晚,思绪大乱,恍惚的跟着程森往楼下走,连自己是赤脚出来的都忘了。
站在二楼楼梯口,她一眼便看见了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形,男人上身穿一件黑色真丝衬衫,扣子从上松散解了两颗,露出线条干净却深刻的锁骨,衬衫的下摆掖进了熨烫一丝不苟的西裤里,衬得双腿又长又直。
大概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封皓澜慢慢转过身来,右手臂弯还随意的搭着西装外套和刚扯下来的领带。
四目相对的一瞬间,万籁俱寂。
这也是他们结婚三年以来,封皓澜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认真看她。少女的脸蛋圆润幼态,烫的卷卷的刘海从额前一直垂到下颌,将本来就小的脸蛋衬得只有巴掌大,眉色是淡淡的青黛,杏眼很大,眼白却很少,故不显得空洞,而有几分婴儿般的纯粹与澄净。
或许是刚刚洗完澡,她发尾还湿漉漉的,贴在雪白的后背上,细细的吊带勒着线条优美的直角肩,圆弧形的领口衬出锁骨的精致,再往下是浅浅的阴影和细腻的圆润。
一条吊带裙,将她玲珑有致的底细勾勒无疑,美得惊心动魄,却又遮盖的恰到好处,不失端庄。
她生的美,性格也乖巧,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