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学！”

舒亦澄也跟着江氏上前，福了福身子，柔声道：“恭喜大姐姐了。”

舒云青看着她一向不在意的五妹妹也露了个笑脸，想起这点子是在舒亦澄房中想起的，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得劲，这个五妹妹来府中这么久从来没有说主动来看看自己这个做姐姐的。

这让一直觉得自己穿越过来就该是世界中心的舒云青，心中不爽，于是随意说了两句就同其她几位姐妹寒暄了。

看着舒云青如众星拱月一般站在人群之中，舒亦澄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被孤立了，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，面上的笑容始终恰到好处，像是被画在脸上一般，挑不出一丝错处。

小阿洲见所有人都围着大姐姐，自家姐姐独自站在边缘，忙挣脱了母亲的手，转身抓住了姐姐的衣袖，道：“姐姐，阿洲想回去吃点心了。”

小阿洲被江氏裹得像只无尾小熊一般，只有一个小脸蛋露在了外面，舒亦澄摸摸他头顶毛茸茸的小帽子，笑道：“一会姐姐带你回去吃好不好？”

小阿洲欢快地点点头。

舒亦澄牵着他的小手一抬头，正好看到舒云青收回去的眼神，那眼神舒亦澄太过熟悉了。

上辈子躺在那破旧院子里，舒云青每次讲她如何杀人，如何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时都是这样的眼神。

忽明忽暗中带着一点轻视和戒备，像一条在阴影处的蛇，随时打算趁你不备，咬上一口！

“姐姐，痛痛！”小阿洲摇着那只被舒亦澄握住的手，委屈地大喊。

舒亦澄忙松开手，蹲下身轻哄了两句，小阿洲挺挺小胸脯，十分大方地歪着小脑袋道：“那阿洲就原谅姐姐啦！”

舒亦澄则垂下眼眸，反思起来。

自己筹谋三年，怎么就因她一个眼神而差点乱了阵脚？

就算她是条含有剧毒的蛇，可如今牙都还没能长出来呢！

就算她长出来了，长一颗自己就拔一颗，她倒要看看，是她长得快，还是自己的软刀子更快！

舒亦澄想到这里笑意盈盈的看向人群中的舒云青，心中轻快道：大姐姐，你可知飞得越高跌得会越重！

因第二日一早还要进宫谢恩，当天下午大夫人便张罗着裁制衣裳，其实那衣裳大夫人早就准备好了，只是临了临了，总觉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