蜻蜓点水的指尖，带着些隐微的琥珀香气。

“是么……”

梁北城摸了摸自己的下唇，瞟了一眼江望因为受伤缝了两针的小臂，心道这话可作不得真。

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，江望说到底是个学生，在路停舟手下肯定会吃亏的。

.

梁北城的担心很快便成为了现实。

谒川大厦。

人事部的负责经理看着江望的资料，头也没抬，只随口道：“你这个专业，跟我们的岗位不对口。”

这句话就是没希望的意思。

江望垂了垂眸，正思量着突破口，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推开。

“哟，林助理，什么风把你吹来了？”

被称作林助理的，是个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。

李经理见他进来，立刻放下资料站起来去迎。

林助理点了点头，问了招聘进程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江望的存在。

“这位是……”

没等他问全，李经理又挤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开始介绍：“来应聘刘总监助理的，刘总监不喜欢外行人，所以不打算留下了。”

林助理一听这话，眼睛忽地亮了亮。

他让江望先坐下，拿起桌上的资料，一本正经地问道：“体能怎么样？”

“A+++”

“会用商业终端吗？”

“学过，可以用。”

“实习经历，实习目的，在校期间的奖惩……”

诸如此类的问题，江望一一回答。

“三围呢？”

“三围？”

江望看着位置上用手扶眼镜的林助理，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。

林助理沉默了一会儿，解释道：“你是实习生，我们不会给你专门定制工作服，要穿库存的制服，所以才问这个。”

一个看似合理，又十分蹩脚的理由。

江望很大方地告诉了林助理这些身体指标。

直觉告诉他，应该没那么简单。

林助理的眼睛眨了眨，再次推了推自己高挺鼻梁上的眼镜后，对身边的李经理道：“李经理，这个人我要了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李经理看了江望一眼，这一眼十分复杂，惊讶里有那么一星半点儿的同情在。

能被林助理看上的人，基本上干不到一个月就得辞职。

林助理见李经理没什么意见，看了江望一眼，高高兴兴地把人带到了十二楼。

那股子高兴劲儿，让江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