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其中一员,正好自己来了,也不用我费力找了。"白术答。
"大哥,我都能看出来他是至阴之体,你收留他也别让他住这啊,这不是给咱添麻烦吗?"贺严语气中透着无奈。
"你还怕这个?这五年你待我身边白待了?"白术双手环抱胸前,"继续刷吧。"
白术出了厨房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书堆在地上还没来的及整理,白术翻出一本日记最在椅子上翻看着。
日记是他父亲留下来的,还有一块碎掉的玉盘。一张照片从本子里掉了出来落在地上。
照片上是七个人,正中间的就是他的父亲白慕藤,在他印象中,父亲至始至终都是年轻的模样,一点没有苍老的痕迹。
"七角。"白术看着照片自语。
搬家搬了一天,舟车劳顿,困倦感袭来,白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次日,贺严已经买好了做早餐,白术下楼时,两人正吃着早餐。
"诶,白哥,王家的女儿好像被附了身让你去看看。"贺严嘴里还塞着半个鸡蛋,勉强把话说清楚。
"那我今天干什么?"牟冥问。
"你......一起去?"贺严说。
"一起吧,正好带你见个朋友。"白术走到餐桌前拿了根油条。
"好。"牟冥将嘴里的东西咽下,喝了口白粥顺了顺。
三人早饭过后,来到王家大宅,王老三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。
"诶呦,白先生,你可算是来了,快看看我闺女,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是。"王老三面容憔悴,弯着腰拄着拐将三人往里面请。
"在哪?"白术问。
"里面。"王老三指了指靠里面的屋子。
屋子位置隐蔽,要不是有人告诉,贺严还以为那时间杂货间。
"你就给你宝贝闺女住这破地方?"贺严质问王老三。
王老三羞愧难当,低着头不做声。
白术走到门口,"牟......"
"牟冥。"贺严说。
"嗯,你就在门口等着吧。"白术说完和贺严走进屋子里。
女孩的手脚都被捆住,嘴也被堵住发不出声音,只是呜呜的在哭。
白术走到女孩面前,蹲下身将女孩口中的破布取下来。
"救救我,我根本没被什么附身,是他们胡说的,救救我,放我出去。"女孩哭的眼睛发肿,但从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