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臣怕二弟有什么急事,连忙打了回去。
此时,才放下电话。
“玉端说。徐家容不下玉婳,我们沈家能,沈家自己养大的女儿,万不能在别家受了委屈。”
沈玉臣据实以告。玉婳的事情虽然有些难以启齿,母亲还是说了。
妻子如花似玉,放在身边,男人能一直不碰,这其中意味着什么,同样身为男人的他,自是再明白不过。
沈氏一皱眉,“玉端这是什么意思?”
沈玉臣看她一眼,再看看默不作声的父亲。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来。缓缓开口。
“离婚!”
徐泾川夫妇得知玉婳出了事,已经是晚上了,徐文轩醉得一塌糊涂被人送回来的,是酒馆的老板。
眼见着早上两人出的门,现在,却只有儿子一人回来,而且还是喝醉了,心中自是大惊。
问儿子,却什么话也问不出来,徐文轩只说了一句,“有她哥嫂看着呢,你们担的什么心。”
喝的醉醺醺,这句话倒是说得清清楚楚,两老再细看。儿子脸上全是伤。心知这是生了事了,再问,却是真的问不出来了。
心中猜测大概是两夫妻吵了架,沈玉婳直接回了娘家,心中虽然愤懑,这么晚了,却也只能作罢。
吩咐家丁照顾好少爷,只等明天再说。
却不想天亮了,一家人还没吃完饭,沈家的人就上了门。
沈家有自己的汽车,早上没有吃饭,几位主子就过来了。
沈知初,沈氏,沈玉臣。
来者不善,三个人的脸上没有一点笑意。
看到这一家三口正准备用早膳,沈家的人心里更是愤懑。
只是毕竟是读书人,已经过了最愤怒的时候。现在这样,也只不过增加了他们对这家人更深一步的认知。
沈家人这样来势汹汹,徐泾川夫妇有怎么会看不出来,心中直觉这件事情和小两口有关,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徐文轩,果然,儿子不经意间的一个缩头动作,已经说明了问题。
沈家人被让到了正厅,分宾主坐下,徐文轩立在父母旁边,一抬头就接触到沈玉臣冰冷的目光,浑身打了个寒战,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的脸。
伤还在,已经青紫了,今天更不好看。早上对着镜子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