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那位白衣男子姓秦。她带着鄙夷的表情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。
安澜见琳珊雪这样,又道:“你呀!要相信秦医师,秦医师是大宋著名的青年医师,也算是我们半个老乡,医术十分了得。”
琳珊雪依然不说话,倒也收起了鄙夷的表情,对于这位秦医师有了一种新的认识。
她倒是挺想知道秦医师的全名的,不过...向自己母亲问这种事情,也实在是太丢脸。
于是,在琳珊雪不肯说话的第四天,安澜终于又请了一位医师过来。这位医师全程都没有与琳珊雪碰过面,只是在客厅稍微听了下安澜讲的病情,开了个药方,便离开了。
安澜同样是将医师迎接进来,再送出去。
这让琳珊雪不由得觉得这医师就是那白衣男子。毕竟哪有那么多架子大的医师,能让自己的母亲都选择亲自迎接。
不久,安澜便踏着木屐走进了房屋。因为思想较为开放,安澜与琳珊雪并没有从小裹足衣的习惯。
琳珊雪见母亲来了,并没有说话,而是不急不缓。因为她在赌气,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,想问的问题也被咽了下去。
安澜道:“瑟儿,医师说你的伤好的已经差不多了,可以下床走走了。”
琳珊雪立马亮起了眼睛,刚想下床却又被安澜按了回去,但这一次,琳珊雪倒不怎么着急了。
安澜无奈道:“医师说你这次是受了惊,你这样可担心死阿姊了,以后可一定要小心。”
琳珊雪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安澜见她这样的反应,其余的话也说不出来了,拿出医师开的药方道:“这是医师给你开的药方,自己看看吧。”
“不…我不看...”琳珊雪嘟了嘟嘴扭过了头。最近的药苦得她都要怀疑那位秦医师是不是故意放苦的了,这次的医师开的药方,她怎么也不想再看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