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脸颊血肉模糊,伴随着最深处陷在牙龈里的智齿,裹着鲜血从两片煽动的双唇缝里飞出——“老娘宁可饿死,绝不吃掉在狗屎上的面包!”
“女人就是要学会断舍离!”她愤愤地想到,毫不犹豫的割掉了令她作呕的工作,搬离了龌蹉男友的家,正走在大街上,接到了发小舒琴的电话—
“月儿...他搬走了....他是真的要和我分了...我..我要死了...啊...我那么爱他...没有他..我可怎么活....呜呜呜...”
电话那头的女孩泣不成声,彷佛整个人就要散架了一般。
“给我说个地址,我开车过来!”
接下来就是舒琴七天七夜的肝肠寸断,以及不知疲惫的撕心裂肺。倒是杨月,早就习惯于把自己的难受压在心底,这几天一个字也没提自己经历的遭遇,只顾着用不那么柔和的话语安慰闺蜜。
“你以为夏天的晚上就不冷了?都这个点了..”
“啊!不!....我不能回去....月儿,你能不能带我回你家....我家..到处都是他的影子....呜呜...”说着女孩又要大哭起来。
“好吧!那就这样!”杨月一把扛起舒琴,往停车的方向走去,“别忘了这七天的伙食费!从明天起给我好好回去上班!”
七天,舒琴都无一例外地白天拉着杨月哭哭啼啼逛公园,晚上寄宿在她家。杨月一手挑起了姐妹的一日三餐,变换着各种美食,想要好姐妹开心一点,却无济于事。舒琴更是彻底不上班了,整日跟个游魂似的。
“月儿..”
“你要是再提起你那个胆小鬼boy,我就立马打开车门让你下去!”杨月没好气道。她不信还没个完了!
“不是,月儿,我想说,你这些天一直陪我,跟老板请假了吗?”
“哦,你倒关心起我来了,”杨月翻翻白眼,“我把他炒了,谁让他大庭广众之下摸我屁股。”
“啊!那可是世界500强的企业啊...毕业以来辛苦到现在你好不容易升了一级...真的就这样放弃了吗?”
“我不放弃,他当我是妓女了?那还不如去夜店找个鸡,我可没这能耐伺候的好。”
舒琴脸上一红:居然说的这么露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