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明白了。

都要结婚了，还舍不得放下白月光，抓着她的替身不肯放手。

这替身，谁爱当谁当吧。

老娘不干了！

收拾好自己，宋姝玉估算着季淮凛会议结束的时候，准备好辞呈，去往总裁办公室。

到了门口。

宋姝玉正要敲门进去。

就听到里面，传来季淮凛好友，京圈阔少陆止川戏谑的声音。

“淮凛，你都要结婚了，宋秘书你打算怎么处理？”

室内，短暂的安静了片刻，传来季淮凛凉薄的声音：“不处理，照旧。”

“当二奶，她也愿意？”陆止川问。

“给够了钱，她什么都愿意。”季淮凛语气中，满是嘲弄和轻蔑。

宋姝玉僵在那里，心尖锐的疼了一下。

她一开始就是卖给季淮凛的，到最后，她在季淮凛眼里，不过就是一个，开得起足够的价，就能续费把玩的商品。

“真的？”陆止川的声音，突然高亢兴奋了起来，“那你说，如果我开出比你更高的价钱，她会卖给我吗？”

他话音刚落，就听门外传来，传来季淮凛特助孙昊的声音。

“宋秘书？”

宋姝玉回神。

回头冲孙特助点点头，然后敲响了办公室的门，推门而入。

刚刚还在嘴炮的陆止川：“……”

尴尬了一瞬，他眯起那双桃花眼，像没事儿人似的，温润的笑着打招呼：“宋秘书好啊~”

宋姝玉想着陆止川刚才的话，胃里又是一阵翻腾，这觉得他恶心，没理他。

她径直走到，冷着脸的季淮凛跟前。

“不是让你回去休息么？”季淮凛沉声问，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。

“季总。”宋姝玉看着季淮凛，没了平时温柔乖巧的模样，不卑不亢的递上辞呈，“这是我的辞呈。”

季淮凛脸色刷的一下冷下去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当初我跟您的时候，我们约定过，我不当小三，您结婚我就离开。”宋姝玉放下辞呈，“我会尽快交接手中的工作，和未完成项目。您和陆总继续，我先不打扰了。”

说完，宋姝玉转身就往外走。

路过满脸惊愕的陆止川时，她停下脚步。

这乖巧人设，她多一秒钟都不想装了。

她看向陆止川。

眼神冷得，如同看一个垃圾。

回答了，陆止川刚刚的问题。

“不、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