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然懂得这两者间的差距，几乎没有犹豫的，她出声回道，“我只想当服务员。”

经理再次打量了一眼乔夜凉，三秒过后，他点头道，“好，让若宁带你去上面换衣服吧，今晚开工可以吗？”

乔夜凉心中一喜，笑着回道，“可以的。”

经理对苏若宁撇了下头，苏若宁就带着乔夜凉一起上了三楼。

比之一楼的吵杂喧嚣，二楼就已经安静了不少，待到上了三楼，这一层都是单独的豪华包间，动静就更是小。

两人来到员工更衣处，苏若宁找了一套新的衣服拿给乔夜凉，乔夜凉看到那衣服，下面的皮短裤她已经见到苏若宁穿过，但是上面的衣服，简直就是只有一手长的距离，只能挡住胸部，上面露出大片的胸膛，下面露出腰杆和小腹。

见乔夜凉一脸的为难，苏若宁脱下自己的外套，她出声道，“夜凉，我们来这里是赚钱的，你要是顾及那么多，就不要选这里了。”

乔夜凉一抬眼，就看到苏若宁暴露的衣服，她顿了几秒，这才诺诺的道，“我们不是服务员吗？”

苏若宁回道，“是啊，不过我们是给客人服务的，总不能穿的像是过冬吧？你也看到了，能进来这一层的都是非富即贵，有时候他们随手给的小费，都够我们大半个月的生活费了，前几天菲菲就遇到了一个老板，那老板就因为她脸上的笑带着酒窝，一出手就给了三万块钱。”

“三万块！”

乔夜凉不免瞪大眼睛，她在超市打夜工，一个小时也才五十多块钱。

苏若宁一脸见惯了的表情回道，“是啊，所以我说来这里上班，你就别指着能像个淑女似的了，说句难听的，我们比那些做鸡的好不到哪里去，顶多就是不陪睡呗！”

乔夜凉心中不免酸涩，想着苏若宁跟她一样，都是苦命的人，大家都是被命运所迫，没有办法才走到这一步，如果但凡有辙，也不会出此下策了。

被苏若宁这么一说，乔夜凉心中倒也顺畅了，是啊，她来夜魅就是为了赚钱的，她以为自己还是国立艺术大学的学生吗？

换好了那一身令人血脉喷张的衣服，乔夜凉对苏若宁道，“经理就直接让我上班了，我没受过培训，行不行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