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和其他纸有什么不同？我看都差不多啊。”

冯总无知的开口，惹得秦老倒是一阵鄙夷，心里犯嘀咕白在拍卖行干这么多年的高管，这点常识都不去了解。

“李后主曾经用十六个字来评价澄心堂纸：肤卵如膜，坚洁如玉。细薄光润，冠于一时——柳老板，您这里有没有其他的纸？”

江龙心看向柳冰。

“有，等下，我给你拿。”

说着，柳冰就走到另一个房间，过了三四分钟，拿出了数十张不同材质的宣纸。

江龙心看了一眼，对柳冰也算是重新认识了。

她拿出来的纸有夹贡、玉版、净皮、单宣、棉连、珊瑚、云母笺、冷金、蜡染等十几种。

可以说生宣、熟宣、半熟、棉料、皮料、将净等应有尽有。

“各位可以逐个摸一摸试试手感，然后再摸摸这《研山铭》，就知道区别了。”

秦老和冯总两人饶有兴趣地按照江龙心说的去做。

过了一会儿，两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
“怎么样，有什么不同的感觉？”

江龙心问道。

“其他的纸摸着最多就是软糯，或者光滑，或者扎手，而这个米芾的作品摸着像软玉——也不太对，反正就是说不出的那种感觉。”

冯总看向秦老，对方也是点点头。

“其实，就像是摸少女的皮肤那种感觉。”

江龙心倒是不避讳什么，直接说了出来。

“对对对，就是那种感觉！”

冯总脱口而出。

顿时，引来秦老和柳冰注视。

冯总立即住口，把话题引开。

“那么江先生，既然确定了这是真正的澄心堂纸，还有别的什么证据能证明这就是米芾本人的作品吗？”

“还用别的证明吗？”

江龙心疑惑地看着冯总。

“冯总，您应该知道，南唐澄心堂纸的价值，就算是放在古代，能用这种纸写字的，都不是一般人吧？这种身份的，在当时本来就有很大的影响力，还会去造假？”柳冰接连几次的反问。

冯总顿时语塞。

又闲聊了一会儿，秦老和冯总两人才离开。

“没想到，江先生，您字画的鉴定水平也这么高？”

柳冰越来越欣赏江龙心了。

“可能是碰巧遇上了我比较了解的作品吧。”

江龙心尴尬地笑笑，挠了挠头发。随后转移话题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