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说什么？”

舒瑶这才回过神，笑了笑，“其实也没什么，就是……我上次不是看过你演出吗？我觉得季小姐你很有才华，不知道你有没有出国深造的想法？”

季清染眨了眨眼睛，没有直接回答。

“你不要误会，其实我们公司一直都有类似的扶持项目，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……”

“我是想出国，但学费的问题，我会自己想办法。”季清染轻声回答，“不过还是很感谢舒小姐你对我的关注。”

她那不卑不亢的样子让舒瑶有些泄气，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舒小姐要是没别的事……”

“我有！”舒瑶深吸口气，“你和顾霖从小一起长大是吗？你跟他是不是……”

“舒小姐不要误会，我跟少爷之间什么都没有。”季清染将她的话打断，平静的回答，“您那天也看到了，我在顾家就是一个佣人，和少爷有着云泥之别，所以，怎么可能？”

似乎，也该是这样。

季清染的这番话便是舒瑶最开始的想法。

但不知道为什么，在这几次短暂的接触中，她总觉得季清染和顾霖之间有一种不太寻常的氛围。

这是一个女人的直觉。

没有缘由，却又强烈真实。

可此时眼前的人又这样坦率平静，完全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样。

舒瑶到底还是松了口气，笑了笑说道，“你别误会，我就是问一下而已，其实我今天找你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。”

“今晚我有一个重要的宴会，想要请你到那边演奏——报酬丰厚，不知道你有时间吗？”

……

理论上，除去乐团演出，季清染是不能私下接活的，到培训班给人上课已经是团长给她开的特例。

但舒瑶说了，今晚是私人宴会，不会有记者更不会公开。

所以，季清染犹豫了一会儿后便答应了下来。

此时她已经换上了演出服，正低头调着琴弦。

“季老师。”外面有人叫她，“可以上台了。”

季清染应了一声，房门关上时，桌上的手机屏幕也正好亮起。

无人接听。

顾霖握着手机，在听见里面传来的毫无感情的提示声时，他的手立即捏紧了酒杯，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。

就在那时，台上传来了舒缓的琴声。

附带着舒瑶轻笑的声音，“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