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男人，也会这么笑。

她心里嘁了一声，心想笑起来真是一点都不好听。

可她的脚步却迟迟没能迈开，就这么远远的看着。

两人好像是在下棋，白羽清显然是输了，她不高兴的丢开棋子：“宋大哥太过咄咄逼人了。”

宋湛被指责了也不生气，仍旧笑吟吟的：“对弈自然以胜为目的，何来咄咄逼人之说？”

白羽清扭开头，似乎有些生气，宋湛将棋子捡起来：“一局棋而已，若是不服，我们再来。”

小橘忍不住插嘴：“侯爷也不说让一让我家姑娘。”

宋湛的笑容淡下去，随意瞥她一眼，话却是对着白羽清说的：”你可要我让你？“

白羽清不悦的皱起脸：”宋大哥这么问，我就是赢了又有什么意思？罢了，胜败本就是兵家常事，这次输了，下次赢就是。“

宋湛满意的点了点头，他最欣赏白羽清这一点，从不因为自己是女子而示弱，与他后院的女人都不一样。

他正想感慨一句，一抬眼就看见门口站着的池小姝，虽然有帘子挡着，看不清脸，但那一件俗艳的桃粉色斗篷，满府里除了她再没有人穿了，简直活像是刚从窑子里接出来的。

宋湛不自觉皱起眉头，也不知道池小姝这穿衣打扮的习性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，他沉下脸：”来了就进来，在外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？“

池小姝愣了一下，心道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，要不是你跑去威胁我，谁愿意来这里……

但宋湛显然是没有求人的自觉的，而且他也不觉得这是在求池小姝，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，还是在帮她。

两人各有心思，宋湛不理会池小姝的心思，池小姝也探究不到他的，只是这并不影响池小姝摆出一幅笑脸来。

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，总不好对着恩客冷脸。

“爷，白姑娘。”

白羽清看她一眼，慢吞吞站起来：”池姨娘来了，快请进。“

小橘不阴不阳的笑了一声：”可真难得，奴婢刚才去了一趟都没请动，还以为今天见不着人了。“

池小姝：“……”

白羽清脸一沉：“小橘！”

不知是因为宋湛也在，她觉得失礼，还是这话的确有些刻薄难听，她有些听不下去了，反正这一声名字里，带了几分警告。

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