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，一点用都没有。

舒晨暂时还没有花钱养男人的爱好，毕竟她连自己都顾不好。

许久之后，舒晨穿好衣服离开酒店，一室荒唐抛之脑后。

刚办完退房登记，服务员又把舒晨叫住，双手奉上一个红色的小卡片。

舒晨认得这东西，是盛禛言的学生证。

“你们打这个……”鬼使神差的，舒晨并没有把那个电话号码说出来，想起盛禛言离开时说的那句话，最后将他的学生证放入包包里。

重新开机后刚巧父亲的电话进来了，舒晨叹了口气，但还是很快就接通了，重新换上一副乖巧听话的面孔，欺骗性极强。

“父亲，对不起，我马上回去。”

……

舒晨跪在地上，膝盖经历过一晚的折腾，现在正在隐隐发疼，但她一动不敢动，只敢稍稍移动身子，减轻一下膝盖的重力。

她听着软鞭在空气中挥舞的声声作响，低头敛去眼底的不耐烦，身体上的疼痛让她失去了许多耐心。

啪的一声，舒建川又一鞭子甩到舒晨身上，力道十足，疼得她闷哼一声，整个人跌倒在地面上，低低喘着粗气。

“你胆子大了，开始不听话了？”

舒建川蹲在舒晨面前，大掌捏着她的下颌，微微用力，怒吼着道：“回答我！”

舒晨被吓得身子一哆嗦，讷讷道：“父亲，不……不敢。”

舒建川最喜欢舒晨这模样，不管舒家将她养得多么温柔大方，但是在他面前，他是舒晨永远无法抵抗的大家长！

昨晚，羊城最大家族——盛家的小儿子回国，首次在羊城露面，晚会举办的十分隆重。

听说盛家这个小儿子不学无术，最爱女色，所以舒建川特意带着舒晨前往，虽然是个私生子，但好歹也是盛家的小儿子，手指间随便漏一点，都够舒家翻身了，单凭这一点都没法让人小瞧。

在会场的时候，舒建川提点她，道：“如果小少爷看上你了，你就跟着去吧。”

“张总也在，等会顺便见见吧。”

舒晨没说话，这模样落入舒建川眼中就是答应了的意思，但是在舒建川看不到的地方，舒晨心底满满都是嘲讽。

一晚上接两个客，脸可真大呀。

只是，谁也没有想到，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