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持电棍,把江海龙围困在沙发上,而江海龙则是耷拉着脑袋坐着,双拳难敌四手,他就是再能打,也打不过四个手持电棍的保安。
一四十来岁,生得脑满肠肥的男人端坐在办公椅上,他鼻梁上包着纱布,两只鼻孔里塞着棉花,沁出的鼻血把棉花一端都给染红了。
“妈的,也不打听打听我兴泰车行的老板是谁,敢到这里闹事,你小子吃熊心豹子胆了!”
胡立民边更换鼻孔上的棉花,边朝着江海龙骂骂咧咧:“今天这事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,我绝对把你亲手送进号里去。”
江海龙脖子一梗:“姓胡的,你踏马阴我,有本事一对一单挑,看我不一拳打碎你脑袋。”
“老实点......”
几名保安攥紧手中电棍,气势腾腾。
“单挑?你脑子没毛病吧,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以为自己是绿林好汉呢?”
胡立民嗤鼻冷笑道:“两条道,要么赔偿医药费,要么我现在就打电话报官处理。”
“不要报官,医药费我们赔,我们赔!”
办公室门开启,江疏柔急急忙忙跑了进来,宋光辉则紧随其后而至。
“姐,你不是在医院吗,怎么跑这来了?”
江疏柔推开保安,一把抓住江海龙的胳膊关切查看:“你没事吧,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呀?”
话才说完,她眼泪一下流了出来,要不是因为她,海龙也不会摊上这个麻烦事,特别是看到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被几个保安给围住,她难过得浑身都在发抖。
那几个保安认识江疏柔,所以也没进一步动作,只在边上虎视眈眈的盯着江海龙。
“姐,我没事,你怎么来了?”
江海龙瞥了眼宋光辉,朝江疏柔问道:“这家伙怎么也在,你俩一起来的?”
江疏柔确定弟弟没受伤以后,才稍稍安心,随即又斥责道:“你怎么回事,好好的为什么要来闹事?”
“姐,我没闹事,是姓胡这孙子阴我。”江海龙梗着脖子道。
胡立民顿时拍桌而起:“嘿,我这还没说话,你小子反而倒打一耙是吧!”
随即指着自己鼻子朝江疏柔说道:“小江,你好好瞅瞅,这就是你弟弟干的好事。”
“姓胡的,你少胡说八道,我根本就没打你!”
江海龙气得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