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那张充满笑意的照片，瓜子脸，大眼睛。

所以，这两年顾远之见都不来见自己一面，就是因为这个女孩？

还真是够深情的。

不过这跟她也没什么关系，反正他们已经离婚了，他爱喜欢谁就喜欢谁。

认真翻看着郑书珍的病历，越是往后，她脸上的神情就愈发严重，也明白顾远之为什么会找到她这里。

许久，她将病历递了回去：“她的病情很严重，你应该很清楚。”

“嗯。”男人点头，脸上是难得的沉重：“之前已经做过一次手术，没想到复发了，现在几乎所有人都说没机会了。”

可他不想放弃，若是放弃，如何对得起为救自己而死的郑强。

脑瘤......

手术很难，更何况郑书珍已经复发，第二次手术比起第一次，更加困难。

许是看出她的犹豫，顾远之忙说道：“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，只要我能做到，我一定答应。”

凌瑶看他一眼，到是没想到外界口中冷酷无情的顾总，会是个为了心爱之人付出一切的男人。

“她人在哪里？我要先见过病人。”她说道，尽管她内心不想和顾远之有任何接触，但身为医生，见死不救不是她的作风。

哪怕这个人是顾远之的小情人也不例外。

“在顾氏旗下的私人医院里，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见她。”男人开口，有些意外凌瑶会答应的如此干脆，他还以为对方会趁机提些条件。

但凌瑶却因为他这话皱起眉头，“不在晋安医院？”

“不在这边，私人医院那边各方面条件更好，你去做手术的话成功几率也更大。”私人医院那边拥有最先进的设备和最好的条件，他自然不可能让郑书珍住到这边来。

然而，凌瑶听到这话却是摇了头，有些歉意的说：“那很抱歉，我没办法给郑小姐做手术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顾远之询问，明明刚才已经答应了。

凌瑶一脸无奈，刚要开口解释，就见顾远之拿出一张支票，递到她面前：“钱不是问题。”

然而，凌瑶只是瞥了眼，尽管上面的数额足以让任何人疯狂，她也只是淡笑着说：“钱很多，但有些事，不是钱能解决的。”

“那你想要什么？”顾远之压着怒气，以为是自己开出的条件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