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谨霖不喜聒噪,瞥了保洁一眼,制止了她的哭声开始重新播放监控,除去孔笙,汤颜与保洁出现的画面都慢放了。
“这这这!”保洁站在不远处,指着监控上的一幕喊道:“谢总,你看,我的脚还在这呢,怎么可能去一米外的休息室碰那件衣服,再说了,我碰它干嘛,我这人,也不喝咖啡啊。”
休息室是监控死角,无法查看当时的具体情况。
而屏幕上的确有保洁的后脚跟,虽然很小,却也能证明她在那。
有了不在场证明,保洁挺直腰杆开始叫嚣:“你一个小姑娘,自己弄脏了谢总的衣服还甩锅给我们保洁,我这岁数应该跟你妈差不多大吧,你也忍心往我身上泼脏水,我家里有个二十多岁的残疾儿子,瞎了眼的老公,你这么害我,是想我们一家死啊,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狠心的小姑娘!”
说到最后,保洁声泪俱下的控诉。
汤颜看向谢谨霖。
同样,谢谨霖也在看着她。
“我刚刚,没说是咖啡吧。”汤颜问道。
“没,我说了?”谢谨霖反问。
“没有啊。”汤颜点头。
不打自招的保洁紧张的老脸通红,颤抖的嘴发不出一个声音。
若不是保洁那声咖啡。
汤颜真洗不清罪名,七百万的衣服,就算谢谨霖不怪罪,她也要被外面那些人戳破脊梁骨。
届时,还不知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。
汤颜冷冷看着低下头不知所措的保洁:“我家也有个瘫痪在床等我照顾的父亲,你这么害我,可见你的心肠,比我也好不到哪去!”
谢谨霖勾唇一笑:“好了,你受了冤,我会补偿你的,先出去吧。”
汤颜一走,男人便冷了脸,连办公室内的温度都骤降好几度。
哒哒哒。
男人漆黑瞳仁泛着冷淡的光泽,指尖毫无节奏的敲着厚重的办公桌,发出的闷响压的人喘不过气:“故意在死角留下不在场证明,你去我的休息室,到底想做什么?”
深重的寒意侵袭着保洁的神经,直接将她冻在原地发不出一个音节。
男人眸光陷入一片黑暗,修长指尖按下内线:“报警。”
……
汤颜正工作,一群秘书涌向门口,她看了眼,刚好看见一堆警察压着保洁进电梯。
“真人不露相,露相非真……”